結果當時去了有十來人,回來的卻只有一名身受重傷的人,喬爾森拜蒙這些情報都是這人帶回來的,並且他還指出有一人在指揮這一群怪物。
就在喬爾森拜蒙為此憂心忡忡,束手無策之時,他的朋友提供了一些情報,說是教會有一部分人是專門負責處理這種事情的,為此他廢了不小的功夫,透過一些渠道才聯絡到教會的委託地點,於是他將情報還有那人的照片供應給了教會,剛好有人認出了莫里爾多蒙這個人,當地教會就將訊息提交到了上面,便有人派遣巴洛克和春歸鄉到這裡來協助了。
根據喬爾森拜蒙的講述,事情大概的經過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聽完他的講述之後,巴洛特又問了幾個和事件有關的話題,只不過該說的他都已經說了,因為沒有和那一群手下一起行動,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
隨後巴洛特又說想要問一下當事人一些問題,可誰曾想喬爾森拜蒙卻是說:“當時他受的傷挺嚴重的,我們送他到了醫院裡給醫生看過了,可惜還是晚了些,送到醫院不久當事人已經氣絕身亡。”
對此巴洛特也表示很惋惜:“還真的是很可惜呢,線索就這麼斷了。”
然而春歸鄉和他卻並非是同樣的想法,似乎是看出了什麼端倪一樣,他一副古怪的模樣在思忖這些什麼。
坐在他們對面的喬爾森拜蒙見到他的這種反應,他雙眼微眯,目光帶著異樣的目光注視著春歸鄉。
不只是喬爾森拜蒙察覺到了,坐在一旁的巴洛特也注意到了,因此他沒有了在這裡多做停留的意思。
“拜蒙先生!”回過頭看向了喬爾森拜蒙,巴洛特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對方卻還在走神沒有第一時間做出回應,於是他又多喊了著名字:“拜蒙先生,拜蒙先生!”
被叫到了四五聲名字,喬爾森拜蒙才從走神的狀態回過神,心虛是他的反應顯得有點心慌:“怎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嘛?”
巴洛特搖了搖頭:“倒也沒什麼事情了,不過趁著天黑之前,接下來我們還要收集一些情報,所以我們需要先行離開一步。”
聽到了他都這麼說了,喬爾森拜蒙也就沒有多做挽留,不過他倒是很客氣,跟著巴洛特和春歸鄉兩人一起離開了房間,親自送他們到了大門前,揮手送別兩人,直至身影走出去有好一段距離,他才和他的夫人一起回到了房間。
離開房間,兩人在稀稀疏疏的街道上行走,就這樣走出去了有一段距離,注意到喬爾森拜蒙回到自個的家,心不在焉巴洛特才衝著春歸鄉詢問::“對這次的事情你怎麼看?”
春歸鄉不置可否:“你說我還能怎麼看。”
巴洛特霸氣的臉盤不由苦笑一聲:“我要是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還有必要問你嗎?”
他本人是這麼說了沒錯,然而事實上事情如何,春歸鄉卻不是很信任,畢竟能夠問出這樣的問題,說明了他也是同樣看出了端倪,既如此怎麼可能不知道春歸鄉此刻是什麼想法。
猜不透巴洛特這麼說的緣故,抱著放長線釣大魚的念頭,春歸鄉索性也就裝傻充愣:“我什麼想法都沒有。”
“這……”回答多少還是出乎巴洛特的預料,以至於一時間他不知道如何接話而出現了一瞬的遲疑,不過這樣的反應持續沒有多久,他便重新整理好了思緒,並開口接著說道:“要不咱們還是別忘這一套了,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線索,抓住莫里爾多蒙要緊,否則要是讓他跑了,下次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有線索。”
沒有套到想要的話,春歸鄉多少還是有些兒失望的,不過看到了巴洛特妥協,加上他的話說得很有道理。
因此,春歸鄉就先拋下了成見,直言不諱而又簡潔的說了一句總結的話:“喬爾森拜蒙這個人有問題。”
對這一回答巴洛特倒是很簡單的就接受了:“原來你也是相同的想法。”
春歸鄉嗤笑一聲:“不是原來,你應該說果然,還有你不是說不知道我是在想什麼嘛?怎麼現在倒是暴露了?”
這語言倒是挺犀利的,縱然有些話又沒挑明瞭說,可是話裡話外都帶著隱晦的含義,害得巴洛特霸氣的臉上出現了難堪彆扭的神情,一時間居然又不知道如何接話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