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困難,才上升了兩三米,姜明織抓著岩石欲哭無淚。
關鯨序在下面給她喊話,“我在別怕。”
“腳踩住右邊那個休息一下。”
“快到了,姜明織你真厲害。”
姜明織瞬間來了勁兒,咬咬牙繼續往上爬。
攀巖這項運動不是脆皮能玩的,而她可不是脆皮。
當攀上頂峰時,一切的困難都煙消雲散,心裡只剩暢快滿足。
從攀巖館出來,外面天色已經擦黑。
姜明織:“我請你吃飯吧。”
作為他帶自己來攀巖的答謝。
兩人在路邊隨便找了家涮肉火鍋店,剛點完菜,關鯨序從包裡掏出一管護手霜。
“你手是不是很乾,抹點護手霜吧。”
姜明織眼睛一亮,“你還隨身攜帶護手霜?”
該不會是姐妹吧?
關鯨序:“我媽的。”
手上抹了鎂粉會特別幹,他媽會給他抹點護手霜,今天是他偷偷帶出來的。
果然派上用場。
姜明織伸出手,“確實太乾了,給我來點。”
剛剛趁洗手在水裡衝了好久,但是沒能緩解,沒想到關鯨序準備得這麼齊全。
關鯨序很大方地擠了不少護手霜在她掌心。
姜明織:“太多了。”
那麼一大坨全抹手上,等會兒滑到筷子都抓不住。
姜明織示意他伸出手,“分你點。”
她拉著他的手,將手心的護手霜抹了一些在他手裡。
兩雙年輕的手相碰,產生一股微妙電流感,是面板的溫熱,是護手霜的滑膩,也是骨骼的凸起,這一切細節彷彿慢鏡頭般放大。
大到關鯨序整個世界只有那兩隻手,連服務員什麼時候上好了菜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