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思維有些遲鈍而已,如果只是聊天的話,我想我還是能夠做到,對了你叫做阿爾託利斯是吧?”
“對的呢客人,阿爾託利斯就是我的名字。”
怎麼說呢?還在猶豫著是否要隱瞞自己真實姓名的齊無策,在那份純潔到看起來就像是百合花一樣無[ ]暇的笑容之後,一切小心翼翼的心思都煙消雲散了。
“謝謝了阿爾託利斯,我的話…叫我齊無策就好。”
在說完這句話後,齊無策突然恍惚了一陣,感覺就像是這個世界在一瞬間發生了某種變化。
感覺來的也快,去的也快。齊無策很快就將這份莫須有的感覺甩到了腦後。
“齊無策麼……”
唸叨著這個奇怪的名字,阿爾託莉雅只覺有些拗口。阿爾託莉雅不是個會糾結於不重要之事的人,因此只是記下這個拗口的名字之後,她便向齊無策問起了其他的問題。
“說起來,齊無策你為什麼會受這麼重的傷呢?”
正當齊無策要回答阿爾託莉雅問題的時候,房間的門被一名中年男子給推開了。
“正巧,阿爾託利斯你要問的問題也是我想問的問題,能否為我解答一下呢?年輕的騎士。”
“艾克託你怎麼來了?騎士又是怎麼一回事?”
阿爾託莉雅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養父,又看了看躺在床上因為臉色蒼白而顯得人畜無害的齊無策。
看著那名被阿爾託利斯稱作艾克託的中年男人,齊無策的心中暗暗警惕起來。
“阿爾託利斯你先出去,我有一些事情要與這位年輕的騎士好好談談。”
沒有反駁艾克託的話,阿爾託莉雅只是好奇的看了一眼自己那表情永遠嚴肅的義父便離開了房間。
隨著阿爾託莉雅的離去,房間之中只剩下齊無策與艾克託面面相覷。
“如你剛剛所聽見的,我的名字是艾克託,不過我該怎麼稱呼你呢?年輕到讓人有些不敢相信的騎士。”
那張看起來不怒自威的臉雖說有些可怕,但卻未能對齊無策造成任何的心理負擔,對於自小就在生死之間徘徊的他而言,還沒有什麼人能夠單憑氣勢就嚇到他。
“叫我齊無策就好,艾克託閣下。”
“齊無策麼……真是一個念起來有些拗口的名字。”
被艾克託一提這檔子是,齊無策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當初村裡的人就是都覺得他這個名字太過拗口所以死活都只願意叫他索特費斯。
“關於這件事……其實我還有一個名字叫做索特費斯,那是撫養我的人為我取的,至於齊無策這個名字,如果您實在覺得太拗口,那就將他當做是我的姓氏吧。”
說完,齊無策就癱在了床上,被人叫做鹹魚,起碼也要比聽著別人各種唸錯自己的名字要來的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