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暖本來就說過這件事過去了,丁國勝和丁毅都沒有為難他們。本來幾家就親戚連著親戚,曉暖作為受害人都不計較了,他們也沒必要弄得彼此難堪。
不過,關係如果還像以前那樣親密,那是不可能了。
第二天唐曉暖本來想去醫院的,但是丁毅非得讓她在家休息一天,沒有辦法,她只能呆在家裡看書。十點來鐘的時候,吳佩玉風風火火的過來了,後面還跟著一臉緊張的雷翰。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怎麼我不在家一天就成了這樣了?”吳佩玉跳著腳跟唐曉暖說。
雷翰見了嚇的趕忙按住她,“我的姑奶奶,一天天的,我的心臟病都要被你嚇出來了。有話你安安靜靜地坐在那兒說好不好?”
吳佩玉朝他笑了笑,小心的扶著肚子坐下,“這什麼時候才能生呀?不能蹦不能跳,還不能走快路,睡覺的時候都不能大動作翻身,哎呀...我都快憋死了。”
唐曉暖哈哈笑,“你這還早著呢,還得好幾個月。”
吳佩玉嘆了一口氣,接著剛開始的話頭說:“那個葉正勳真的喜歡你啊?”
唐曉暖聳聳肩,“他們都這樣說,我是一點兒都沒有感受到。”
吳佩玉臉皺成了包子,“我也沒看出來啊,每次他見到你就跟見到陌生人一樣。”
唐曉暖又慫慫肩,對此她表示沉默,她能說什麼?
吳佩玉又嘆氣,“曉暖,這事兒確實是易秋做的不對,但她也是一時想差了,你原諒她好不好?”
唐曉暖把手裡的書放在腿上,“我說了,那件事我不追究,事情已經過去了。”
“可...可我們一直都這麼好,你們能不能跟以前一樣?”吳佩玉拉著唐曉暖的手問。
唐曉暖把她的手反過來,手指搭在她的手腕兒,“我給你把把脈。”
吳佩玉還想再說什麼,雷翰朝她搖了搖頭,示意她別再說了。昨天他們有事情沒有參加宴會,但是發生的事情他都聽說了。聽說丁毅氣的連槍都拔出來了。
現在不追究已經是曉暖大度了,還想和好如初,不可能,從丁毅那兒說都不可能。
吳佩玉雖然大大咧咧,但道理還是懂得,她閉口不再說那件事,嘰嘰喳喳的說起了其它事情,中午還在這裡留了一頓飯。
第二天,唐曉暖就在家坐不住了,早早的起床開始上班。剛到辦公室,柳天一就過來說,外邊來了幾個人,抬著一個老太太過來了,為首的是京都西城杏林堂的白顯宏白大夫。
唐曉暖一聽馬上跟柳天一說:“讓他們趕快過來吧。”
今天她不坐診,但這個白顯宏雖然不是很熟悉,還是認識的,他帶著病人過來她不能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