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要過年,年根的時候,井辛書按期回了醫院,他這次的精神狀態比上次好多了,不過臉色還是很蒼白。
他身上“寒暑”這種毒也很霸道,之所以叫寒暑,是因為這種毒病發的時候,渾身會冷熱交替。
冷的時候會如置冰窖,熱的時候就像在大火上炙烤一樣。而且這種毒一個星期病發一次,可以想象中毒的人是多麼的煎熬。
這中毒和“妒夫人”都很少見,但是這個井辛書卻同時中了這兩件種毒,無法想象他周圍的環境是多麼的惡劣。
而他到底又是什麼身份?
雖然很疑惑,唐曉暖當然也不會問,別管怎麼樣,這個井辛書的身份不簡單就是了。
“你的這中毒,需要先藥浴,然後針灸,這兩個過程都會很痛苦,希望你到時候能配合。”唐曉暖公式化跟井辛書說。
“當…然…會,謝謝唐大夫了。”井辛書虛弱的說。
他剛剛毒發了一次,雖然唐曉暖給他施了針,但也只是緩解一些痛苦。
唐曉暖收拾著她的藥箱,嘴裡說:“不用,你付錢,我給你看病,應該的。”
井辛書笑了笑,沒說話,她知道唐曉暖這是在跟他拉開距離。
給井辛書解毒需要三天,還好晚上他可以正常休息,唐曉暖也不用晚上還要給他解毒。
三天後,井辛書身上“寒暑”的毒解了,他身上的另外一種毒唐曉暖也知道了。
這種毒跟她身邊另外兩種毒比起來,更加的狠毒。
前兩種毒會讓人的身體痛苦,直至死亡。但是第三種毒,卻是對人身體和精神的同時折磨。
這中毒叫承嗣,名字的寓意很好,子嗣傳承的意思。但是它的作用卻恰恰相反,比讓人斷子絕孫更加的狠毒。
中了這種毒的人了,會有子嗣,但生下來的孩子會畸形痴傻。
唐曉暖把這種毒的功效告訴了井辛書,就見他一向在外面表現的溫文爾雅的臉,帶上了前所未有的狠厲。
見他這樣,唐曉暖忍不住說:“很奇怪你到底生活在一個什麼樣的環境。”
井辛書狠厲的表情有一絲的僵硬,但也只是一瞬,他臉上又換上了溫文爾雅的表情。
“唐大夫如果覺得我可憐的話,可以答應我的追求。”他的一雙桃花眼看著唐曉暖,似是很認真,又似乎在開玩笑。
唐曉暖臉色嚴肅了起來了,“井先生覺得跟你的主治醫生開這種玩笑合適嗎?”
井辛書笑了笑,“如果唐大夫認為這是玩笑,那我向您道歉。”
對於這樣的人,唐曉暖真的不想理他,真想直接讓他死了算了。但她是醫生,職業道德不允許她這樣做。
“這種毒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解,需要回去查閱一下資料。”唐曉暖表情嚴肅的說。
井辛書聽了一愣,“你不是知道這是什麼麼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