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暖窩在丁毅懷裡讓他擦藥,小眉頭一直皺著,看的丁毅心疼不已。
“乖,是我做的過了,以後你不舒服了跟我說。”丁毅邊給唐曉暖抹藥邊心疼的說。
唐曉暖皺著眉點頭,心裡卻已經笑翻了。
其實她傷的並不是很重。她在特種部隊訓練過,身體比普通女孩子好。她又經常在空間裡用靈泉水沐浴,身體更是強健。不過她的肌膚細嫩,平常輕輕碰一下就會青紫,其實根本沒什麼事兒。
但是,丁毅這兩天確實有些過,這兩晚每晚都是好幾次,這樣對他們兩個的身體都不好,所以她故意露出委屈的樣子,讓他以後節制一些。
“好了,哪裡我也給你擦擦。”丁毅給唐曉暖身上擦好藥就看著她的下身說。
“不要,我自己來。”笑話,要是讓他擦哪裡,說不定又狼性大發,到時候她哪裡說理去。
丁毅知道她害羞,不再強求,起身道:“你自己擦。”
說完他出去了,唐曉暖見們關上了才拿著藥自己擦。她自己往哪裡擦藥還羞得不行,無法想象讓他擦藥會怎樣。
擦好藥一會兒丁毅就回來了,身上帶著一股子煙味兒,想來剛才在外面抽了一根菸。
他上床躺下,把唐曉暖抱進懷裡,親了親她的額頭說:“睡吧。”
唐曉暖嗯了一聲閉上眼睛,但是怎麼都睡不著了,她又睜開眼道:“你什麼時候走?”
丁毅在她光滑的肩頭來回撫摸的大手頓了一下,“兩天後...曉暖,對不起。”
唐曉暖臉在他的胸口蹭了蹭,“沒事兒,我有心理準備。”
丁毅把懷裡的人兒抱得更緊,“今天害怕了嗎?”
“說不出來,我或許害怕的不是殺人。”
唐曉暖小手兒來回輕撫著丁毅肩膀下的一個圓形傷疤,這是一次出任務,他的肩膀中彈留下來的。這傷疤雖然看著有些猙獰,但在他的身上更顯出了他的男人氣概。
“那你怕的是什麼?”丁毅皺眉問。要是她害怕的不是殺人,那今天做的事情是不是根本就不管用?她以後還是得天天噩夢?
唐曉暖覺得自己害怕的是前世的遭遇。前世她死後被解剖,那時她是靈魂狀態,她能看到血從她身體裡如泉水一樣的流出來。那時她憤怒、仇恨,但卻沒有任何感覺,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和血液的溫度。
在敵軍陣營的時候,她殺了那個士兵,血液滴在身上,她知道了血液原來是這樣的,粘膩、微腥、讓人不安。血液的這種感覺勾起了她前世的事情。
當然她的這種感覺沒辦法跟丁毅說。
“我也不知道我怕什麼。”唐曉暖輕聲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