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床時,沈雲知腰疼頭疼,有一種被人丟進雪地裡踹了好幾腳的感覺。他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他們現在是在酒店。
而昨晚,大機率是黃了。
此時他被apha一整個抱住,且抱的很緊,要喘不上氣來了。
沈雲知輕輕挪了下身子,疼得他驚呼一聲,成功吵醒了旁邊的趙聿珩。
趙聿珩看起來像是嚴重睡眠不足,打了個哈欠,比沈雲知還要累。
“你累什麼累。”沈雲知把自己脖子上的咬痕露出來,控訴道:“累的人是我!”
大清早嗓門就這麼大,趙聿珩默默把頭往被子裡塞,一副心虛極了的模樣。
沈雲知幹脆坐在他身上,把被子掀開,說:“不要睡啦,快點起來,我餓了!”
趙聿珩的手摸上了他的腿,邊往上撩邊作出討好的樣子。
“你想吃什麼?”
不到半個小時,酒店的人就送來了早餐。
沈雲知在床邊找不到自己的褲子,趴在地毯上往床底看,突然他整個人被趙聿珩拎到了床上,又被什麼東西蓋住了眼睛。
是一條新褲子,標簽還在。
他想起半個小時前,趙聿珩打電話給了秘書,讓他送了些衣服過來。
沈雲知穿好褲子後問:“我昨晚的褲子呢,怎麼一直找不到?”
趙聿珩一臉無辜:“我不知道,昨晚你進浴室的時候就光著了。”
???
沈雲知在原地石化了一般,什麼叫他進浴室的時候就光著了。
他為什麼要進浴室,又為什麼會光著,他喝醉了沒有亂脫褲子的習慣啊。
見他一臉崩潰,趙聿珩說:“一條褲子而已,找不到就算了,重要的是你只在我面前喝醉酒會脫褲子吧?”
“不然呢,我還能在誰面前脫褲子。”
沈雲知回了這麼一句,就去一旁的沙發上找自己的外套。
他發現紙已經被趙聿珩看過了,補充說:“雖然只是一個設計稿,但成品肯定會在結婚前做好的。”
又很不好意思地說:“我們一開始說好是商業聯姻,可我一直是真心想要和你結婚的。”
“我也是。”
趙聿珩沖他這麼說了一句。
但有這句話就夠了。
沈雲知想起了什麼,問他:“你昨天怎麼這麼晚才來,出什麼事了嗎?”
“沒什麼事,回了趟家,路上又下雪堵車,所以來晚了。”
“這樣啊,我還以為……”
說到一半沈雲知突然不說了,趙聿珩看著他,“以為什麼?”
“……我以為,你是不想來了,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