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樺和鳳囚凰二女,小心翼翼地給他處理傷口,心疼不已。
“唉喲!”
突然,歐陽朔疼的大叫,卻是鳳囚凰在他傷口上拍了一下。
“讓你逞能!”
鳳囚凰眼中,閃過一絲淚花。
醉紅顏,紅顏情重。
少年郎,幾時嘆。
塞上牧笛,沙洲琵琶。
紅顏淚,牽斷腸。
莫道年少風流意,不見,離人淚。
就是白樺,對歐陽朔也是頗多抱怨。
“無衣,你可知道,對山海城,對山海盟,甚至是對整個秦朝陣營而言,你有多重要?!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個道理,不用我講吧?”
“我自然懂,但是……”
“沒有但是,大不了我們撤出安陽城便是。仗打到現在,我們還是佔據上風的,沒必要孤注一擲,以身犯險。”
“就是啊!”
鳳囚凰跟著附和,神情不滿。
歐陽朔搖頭,道:“話是怎麼說。你們可知道,一旦錯過這次機會,白起又要佈置多久,才能完成戰略目標。這期間,又要死多少人?”
沉默,死寂一樣的沉默。
不是他們有多偉大,悲天憫人。
而是死亡名單上,必定有他們的戰士,而且還佔大頭。
戰爭,就是這麼殘酷。
良久,歐陽朔才打破沉默,道:“此番帝塵來襲,背後定是有高人指點。正是如此,我們才更不能讓帝塵得逞。否則的話,誰勝誰負,還真不好說。”
“高人?”
“不錯。白起佈下的局,何等的隱晦,卻被此人一語道破。”
“會是誰呢?”
“你們想想,反秦陣營中能夠跟白起掰腕子的,會有誰?”
“吳起?”
“不。”歐陽朔搖頭,“如果是吳起,來的就不是帝塵,而是雄霸了。”
“是他?”
突然,白樺和鳳囚凰都是一驚,想到一人。
兩女也算見識廣博,當時領主,都是惡補歷史知識,一下就猜到一人。
歐陽朔點點頭,道:“不錯,定是韓信。”
鳳囚凰不服氣地說道:“你怎麼這麼肯定?”
“因為來的是帝塵。”歐陽朔篤定地說道:“帝塵作為異人代表,只有他具備接觸韓信的條件。”
歐陽朔當了四次異人代表,對異人代表的許可權,再熟悉不過。
“也許是廉頗呢?”
鳳囚凰還是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