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那眼神掃得心頭一頓,一咬牙,一股感覺自己是慫包,被他看不起的感覺在心中激蕩,眼底微紅,揮著拳頭便對著張二公子的那張臉,一頓狂揍!
“啊!楊玉成,你給我住手!你憑什麼打我又沒說錯!”
“他叫你打你就打,你還真是他的一條狗啊!”
這邊孫興和唐維成,站在這雅間外面一人攔著一邊想要上去拉架的兩個人,眼睜睜的看著楊玉成將那張家二公子,頃刻之間,便打得口鼻流血。
楊玉成聽他這還在叫罵,更是怒不可遏,一腳將他踹倒在地上,毫不猶豫的高高抬著腿,猛然往他腿上一踏,只感覺咔嚓一聲,張家二公子一聲慘叫,那小腿骨變了形!
這一番動靜,驚得整個鴻雁樓,都人群嘩然,舞臺上的舞姬也因為這一番停了下來,不知所措。
楚雲亭已經挑開珠簾踏了進去,裡面坐著一個身形微胖的青年男子,面板很白一雙眼也大,只那面容並不溫和,眼神更是給人一種淩厲之感。
他一進去便停住不動,看著身穿藍衣的胖子站了起來,眉頭微挑。
若是他所記住的資料不錯的話,面前的這一位,正是當今敦王府的世子,也就是他大伯家的兒子,他的堂兄。
和資料上說的一樣,他身形偏胖,為人卻陰狠,明明沒有智謀,腦子裡全是漿糊,卻還要裝作自己無比聰明,處處看不起人。
敦王府世子楚騰,看著走進來的年輕人,倒是長了一副好皮囊,特別是這張臉,和三皇叔六七分像,難怪京城沒人敢說他不是黃叔的親子,冷冷一笑:“你就是楚雲亭?”
“正是。”
“我是敦王府世子,按道理你該叫我一聲堂兄。”
楚雲亭聞言,反倒淡淡一笑,上前一步慢慢的挽起袖子,“一家人呢,那正好……”
敦王府世子瞬間疑惑,皺著眉頭看著他上前來,不免後退一步:“什麼正好?”
袖子已挽起,拳頭已經緊握,楚雲亭淡淡的抬眸,眸光閃過一絲幽暗,唇角的笑,怎麼看都不懷好意,揮著拳頭上去的那一刻說了一句:“正好咱們兄弟過過招!”
“啊!”雅間裡突然傳來一聲慘叫,外面的兩個人,被唐維成和孫興死死的攔著,無論如何也進不去,張家二公子已經被弄斷了腿,被他們家的小廝給帶走醫治。
敦王府世子人單力薄,平時又不愛練功,這一刻被楚雲亭簡直像是被打沙包一樣狠揍,毫無還手之力,不過片刻,他那本來就胖的臉更腫得像豬頭一樣鼻青臉腫,鼻子嘴上全是血!
可身份高貴,即便捱打他也說不出道歉的話,就這麼硬生生的挺著,捱了十幾拳之後,整個人倒在了地上,楚雲亭想起剛剛他示意手下對自己那一番辱罵,抬起腳來,狠狠的踹在他的肚子上!
“噗!”楚騰痛苦的扭曲了一張臉,嘴裡瞬間噴出了一些穢物,像是喝進肚子裡的酒,又像是吃進肚子裡的吃食,惡心的噴在他自己的臉上。
楚雲亭嫌棄的看著這一幕,收了拳腳,將袖子挽下來,往後退了一步,才看著他慢慢撐起的身子,淡淡一笑:“看來堂兄平日裡練功不太用功,還沒過兩招呢,你就倒下了,記得回府之後用功多練,待下次咱們兄弟再過招,可別輸的這麼狼狽了!”
楚騰渾身上下都疼,疼得心肝兒都扭了起來,看著他無比囂張的樣子,顫著手指著想罵句什麼,可楚雲亭回頭那麼冷冷一看,那眼神,像極了那個殺神三叔瞪他的時候,九這麼一瞬間,慫了,他又閉上了嘴。
“堂兄,回去記得代我向大伯父問聲好!”
楚雲亭一甩袖子,滿臉冷肅的出來,看著楊玉成抱著拳頭靠在欄杆上一臉得意的笑,在看著唐維成和孫興,手裡提著那個兩個男人衣領都歪了,無奈的搖頭失笑:“走了。”
可還沒踏下樓梯,一樓便呼呼啦啦來了一群官兵,為首的那一個穿著銀白色的鎧甲,手持長劍,楚雲亭看到他的那一瞬,眉頭緊蹙,君毅!
鐘鎮邊站在一樓,帶著一隊人馬,迅速的將大門口圍起來,那老鴇立馬迎上前去,站在他面前說了幾句什麼,他的目光就這麼往樓上看。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楚雲亭眸光越發幽深,鐘鎮邊反倒淡淡,畢竟,他什麼都記不得了……
片刻後他帶著幾個人走上樓來,看著楊玉成他們幾個,又看看裡面已經坐在椅子上的敦王世子,拱了拱手。
“聽說幾位動了手,還傷了人,傷人的是哪個?挑事兒的是哪個?”
那楊玉成聞言哼了一聲,“剛才有個不開眼的家夥罵我是狗,怎麼,我還不能教訓他了?”
他說著,揮手沖樓下看熱鬧的人擺了擺手:“大家夥,諸位方才是否看見那張家老二罵我是狗來著?”
人群頓時鬨堂大笑,倒是有幾個應和的,楊玉成聞言得意的看了鐘鎮邊一眼:“武威大將軍貴人事忙,還是快去巡城吧,這事兒已解決了。”
鐘鎮邊聞言沒有離開,反而是抬起腳步往前一步,挑開了珠簾看到敦王府世子滿嘴都是血,便上前問:“見過世子,您的傷是誰下的手?”
楚騰聞言皺眉,正想開口,外面楚雲亭卻轉過身來挑開珠簾,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緊接著目光落在鐘鎮邊臉上,挑眉一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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