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在我醉玲瓏發生,如今更是鬧到如此地步,我自然不能再袖手旁觀下去。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們就開誠佈公的好好談一談,再鬧下去對雙方誰都不好,那也不是你們想看到的局面。”
雪玲瓏看著兩波人,神情嚴肅。
“張小巧,你能說說你自己的想法嗎?”
張小巧正是那清純女子的名字。
“雪老闆是我的貴人,是我一家的恩人,如今我都這般了還能怎麼辦,我想請雪老闆您幫我做主。”
張小巧哭哭啼啼地說道。
“好。
那你呢?”
雪玲瓏神情嚴肅,那雙目光更是鋒利,再加上一身本就高貴優雅的氣質,此刻雪玲瓏上位者的說一不二氣勢驟然釋放。
馬紅俊不由得縮了縮腦袋,道:“我願意承擔責任,只要小巧姑娘願意,我願意娶她為妻,生生世世保護她,愛護她。”
“張小巧信任我,讓我做主,我也不能辜負她。
你這般空口無憑,宣個誓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雪玲瓏言語不曾鬆軟,強勢態度一刻不曾放鬆。
“那……那您說該怎麼辦?”
馬紅俊看了看張小巧一家,弱弱地問道。
“小巧一家條件雖然不好,但是也算說的過去。
家中也是有房有地。
你呢?
家中有幾口人?
父母都是何身份?
每年收入幾何?
家中良田有多少畝?
房子之中有幾間屋?
可有車架馬匹作為代步?”
“你這是在解決事情嗎?你這是在調查吧!
況且問這些身外之物有何用處?”
戴沐白在一旁聽後不由得冷冷說道。
這些都是身為之物,他向來不以此為重。
一聽雪玲瓏如此發問,戴沐白根本就是嗤之以鼻,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有何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