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噹一聲,房門被破開。
阿樂從外面衝了進來,面帶擔憂著急道:“娘,你沒事吧?”
雪玲瓏迅速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袍,搖搖頭,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道:“娘沒事,一個小毛賊,已經被娘給打跑了。”
隨即雪玲瓏對著一眾女子道:“來人,將這裡收拾收拾。”
“娘,剛才擔心死我了,她們說你這邊出事了,我連忙跑了過來,發現房門被設了禁制就更加擔心。”
“樂樂放心,娘沒事的,交手弄出了點聲響,沒想到到她們嘴裡卻成了天大的事,看來我得好好懲罰懲罰她們了。”
“娘,這不怪她們,她們也是擔心你。”
“嗯嗯,天色不早了,樂樂你去休息吧,剛動完手娘也有些乏了。”
“那好吧,娘你好好休息,樂樂就不打擾你了。”
隨後阿樂便帶著人離開了。
雪玲瓏鬆了一口氣,腳一軟便癱坐在床邊。
大開的木窗被風吹動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在空蕩蕩的房間之中徘徊迴響。
之前的那一幕幕在雪玲瓏腦海之中浮現,屈辱以及憤怒在心頭生起。
這種在貨物之上刻上標誌而象徵著佔有的方式是對雪玲瓏身而為人的侮辱。
她不明白當自己暴露在他面前時,他為何還能把持住,是自己年齡大還是自己不夠美?這是一個身為美麗女人的自信遭到打擊的憤怒與疑問。
屈辱很快佔據了主導,多少年來無人敢對自己這麼放肆,從來沒有,不管自己是什麼身份。
雪玲瓏咬著牙,眼角有著淚水在閃動。
此刻,葉沐陽找了個房頂正盤坐著繼續恢復這體內的傷勢。
久坐一陣,葉沐陽遲遲沒有進入狀態。
此刻他的腦海之中亦是不斷地浮現著之前的那一幕,甚至每一張畫面都有著讓他慾火焚身的趨勢。
那時的雪玲瓏彷彿就是一個剝了殼的荔枝,葉沐陽哪裡不會動心,不過是強大的意志在支撐著他罷了。
而且葉沐陽還發現了一個十分讓他驚訝的事情,
夜晚涼風習習,葉沐陽也漸漸按壓下心中的悸動,緩緩進入修煉的狀態。
一夜無語,轉眼間便天明,東方冉冉升起一輪紅日。
葉沐陽眼睛猛然睜開,吐出一口濁氣,此刻的他正對著東方。
一夜的恢復使得葉沐陽傷勢恢復了七七八八,還有那二二三三的葉沐陽覺得自己曬曬太陽就能恢復了。
隨即葉沐陽站起身來,朝醉玲瓏走去。
看著那熟悉的木窗,葉沐陽幾番跳躍便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