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繼續滿嘴扯淡,他不管伍德信不信,反正他給他自己都說信了。
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的艾倫,繼續滿嘴鬼扯:“野蠻人,那都是好脾氣的主嗎?看見你手下都動刀子,就三下兩下全收拾了,這還是我們上去拉架,要不還能給你剩倆喘氣的?做夢去吧。”
伍德本想說那倆喘氣的也基本算是半殘了,可是到了嘴邊,無奈的改口道:“可是這裡是前哨郡,不是野蠻人統治的荒原啊,他們也太狂妄了,膽敢攻擊護教騎士。”
“你可拉到吧,別裝.b了,還護教騎士?”艾倫指了指薩克雷說道:“薩克雷,認識不,不比你手下那歪瓜裂棗尊貴,人家還是伯爵呢,上去拉架了,結果不一樣還是讓人給削掉一顆大門牙,頭發都給薅禿了一片,就因為這小子給你那幫死鬼騎士拉偏架,讓野蠻人給收拾了,人家還沒喊冤呢。”
薩克雷掩面而逃。。。。。
伍德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他實在想象不出來,四個訓練有素的護教騎士,兩個常年戰鬥的野蠻人,外加一個高階鬥氣戰士,這得打的多混亂啊,門牙都幹掉了,還有,到底什麼武技裡面帶薅頭發這一招?
雖然心底有個聲音告訴他艾倫純粹是鬼扯,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反駁,而且剛剛薩克雷說話的時候確實有點漏風。
艾倫見伍德不複剛剛一臉怒氣的模樣,拍了拍手。
大巴比倫和小紮克大搖大擺的從遠處走了過來,伍德身後的一名年輕的護教騎士,一看就是個愣頭青,唰的一聲抽出了佩劍,一臉戒備。
艾倫就和踹自家賴皮狗似的,上去就給那名護教騎士一腳踹翻,無視伍德一臉怒意說道:“不長記性是吧,是不是不長記性。”
薩克雷的狗腿子用劍指主滿面屈辱的護教騎士,一點心裡負擔都沒有。
不識好歹,我們主子剛剛都準備宰了你家主教了,你特麼還敢囂張。
伍德皺著眉頭,你小子也太不給我面子了,這是我小弟,不能你說踹就踹啊。
為了找找場子,伍德咳嗽一聲道:“別忘記你的身份艾倫閣下,護教騎士把一生都奉獻給了聖父,你不能一言不合就踹翻。”
艾倫翻了個白眼道:“你手下是騎士還是王八,說翻就翻?”說完後,對小紮克打了個眼色。。
小紮克非常機靈,腦中回憶起艾倫剛剛教他的說辭後,走到伍德面前,吸溜吸溜鼻涕說道:“我,血蹄之子,我們不遠萬裡來見識見識至高神,你們就這樣的態度?”
伍德看著比自己高出半個腦袋的小紮克,他還是第一次聽說至高神還可以見識見識的,不過還是下意識說道:“聖父祝福你,來自遠方的野,遠方的蠻族。”
小紮克指了指身後面無表情,暴力特徵極其明顯的大巴比倫,神態倨傲的說道:“這是我的護衛,我們蠻族公認的第一勇士,大巴比倫。”
大巴比倫冷哼了一聲。
伍德傻眼了,還真有倆野蠻人啊,尤其是那個叫大巴比倫的家夥,一身彪悍的肌肉,全身遍佈嚇人的傷疤,一看就是身經百戰的蠻族精銳戰士。
而且看樣子,倆野蠻人還不停的張望艾倫,一副以艾倫馬首是瞻的模樣。
難道這個家夥說的是真的,伍德面色複雜的看向艾倫。
艾倫拽著伍德的袖子,將他拉到一旁低聲說道:“知道他倆代表著什麼嗎?”
“代表什麼?”
“加薪,升職,逆襲高富帥,迎娶白富美啊。”
伍德一腦袋問號。
艾倫善意的提醒道:“一個酋長之子與荒原第一勇士,在前哨郡主教伍德的感召下,追隨聖女狄娜奔向聖父的懷抱,明白不。”
伍德這下不信也得信了,他發現自從上了艾倫的賊船後,玩的是越來越心驚肉跳了。
倆人都心知肚明,狄娜信奉至高神純粹是扯淡,不過是權宜之計,後來將錯就錯罷了。
伍德這老家夥也是投機倒把之輩,因為狄娜這件事,他早就嘗到了甜頭,升遷紅衣主教不過是個時間問題罷了。
這就跟逼良為娼一樣,做了第一次,就完全放下了心理負擔,第二次就水到渠成了,心態轉變非常快。
望著艾倫那副你懂我懂的表情,伍德嘿嘿的笑了兩聲,早已把那兩名死鬼護教騎士的事忘在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