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衫男子強忍傷痛破口大罵:“你,你這多管。”話還未說完便一頭栽倒在地上。藍袍男子見狀要跑,被王可生攔住,藍袍男子拔出腰間的短劍直刺王可生胸部,可是被王可生一掌開啟。
藍袍男子怒氣沖天道:“他奶奶的,好好的美事竟然讓你們給攪和了。”這話說的就毫無底氣,腳步還一直的往後退。王可生道:“你們這些吃飽撐的沒事幹的人,今天瑾錫城如此熱鬧,你們竟來搗亂。”說完一招混天百步掌,發掌迅速,王可生連續打出一十八掌,分別打在藍袍男子的胸口和雙肩。
藍袍男子被王可生打下臺,口吐鮮血,暈死過去。臺上只剩下那領頭的紅袍男子,只見他似乎沒有畏懼感,笑道:“這幾個廢物真是不堪一擊,死就死了吧,給我丟人。”
胡風道:“他們雖說可惡,但也為你先打頭陣,可你連一點兄弟情誼都不顧。”
紅袍男子冷笑道:“這人死不足惜,和我東方行居混沒本事就是都得死。”這紅袍男子是瑾錫城郊外零和門的少爺,零和門乃是瑾錫城第一門派。掌門是東方高飛,此人角小眼,靈光內斂,長相如鷹,瘦高如柳,一身高超的武藝威震瑾錫城。
東方行居是東方高飛的獨子,長相一般,又風流成性。平日倍受寵愛,每次惹事都讓自己父親出面擺平,大鬧百花歌賦節也不是一次了。
連瑾錫城太守都拿他沒辦法。
王可生道:“今日就除掉你這只蟑螂。”
東方行居大笑道:“就憑你們?”
胡風拔劍點步回轉,一招“流星飛縱”,快如閃電,雖然不比莫易寒的快劍,但是也讓常人招架不住。東方行居驚嘆道:“好劍法。”隨後拔出腰間寶劍擋住了胡風的直擊。胡風又唰唰幾下,左右變招,兩人拆過十餘招後,胡風心想:這東方行居果然有點本事。
王可生見胡風與東方行居不相上下,正要去幫忙,突然被胡風攔住。胡風道:“這種貨色,不勞煩弟弟。”胡風有運氣緊握竹劍,唰唰幾劍,胡風腳步變化迅速,東方行居見胡風身法怪異,眼前胡風的身影若隱若現。心裡暗道:這是什麼內功?
胡風閃現到東方行居身後一劍刺傷了他的左肩,隨後一個彈踢。東方行居被胡風一腳踢出數米。東方行居起身笑道:“好功夫,我要是再遲鈍些,刺的就不是我的肩了。”說完回頭瞪向樊氏道:“你這老眼昏花的老太婆,我都不認識了,今晚告訴你家那口子小心點。”說完捂肩一躍消失在人群。王可生剛要追,胡風攔道:“窮寇莫追。”
這場鬧劇正好影響了薛婉玉的上場,本來熱鬧的花魁賽經過這麼一鬧,臺下的觀眾都不歡而散。樊氏和主持的男子扒耳低語道:“把比賽挪到明日上午,快點!”主持人苦臉應聲後,大聲道:“今日由於剛剛的意外而停止花魁選拔,明日上午繼續。”只見本來擠滿人的廣場瞬間空蕩無野。
胡風道:“可生,咱們走,回去吃點東西,真是無聊。”
王可生回道:“走吧!給師妹再叫一份饞嘴雞。”
擎淩笑道:“你這是喂小豬那!你可別忘了薛姑娘今晚也會來的。”
王可生紅臉道:“你可別鬧了,人家來了我都不知道說什麼。”
擎淩道:“說你呆瓜就是呆,看人家溫柔漂亮都不會說話啦!”
王可生回道:“倒也不是,總是懷疑她有什麼目的。”
胡風道:“感覺她和四靈芳有關,今晚試試她。”
擎淩疑問道:“怎麼試啊!”
胡風笑道:“一會你就知道了。”
剛到飯口,醉仙樓坐滿了人,大家都在談論今天花魁賽途的鬧劇。臨近門口這一桌的一個滿臉鬍子的人大聲道:“今年花魁賽真是沒意思,去年這幫人還給太守面子,今年連官兵都不怕了。”
旁邊和他一起喝酒的人道:“是啊!要不是今天林木生等人上臺阻攔,我看這個姑娘恐怕要羊入虎口了。”
後桌的一個身著布衣的男子接道:“真沒想到這林公子武雙全啊!怪不得這位姑娘都被他迷住了。”
一同喝酒的一位少年嫉憤道:“一個外鄉人來這裡鬧,真是讓我們本城的才子丟臉。”
布衣男子回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林公子採橫溢,奪得頭客是應該的。”
少年接道:“這最後一位姑娘還沒出現,真是讓人期待。”
布衣男子又回道:“據說這位姑娘是明都來的,有可能奪得今年的花魁啊!”
少年笑道:“明早我就去佔個好位置。”
大家正聊得火熱,王可生和擎淩布好酒菜等著薛婉玉過來。王可生道:“她回來嗎?”擎淩壞笑道:“怎麼啦!剛過多久就想人家啦?”
王可生害羞道:“師妹又在取笑我。”話落門開,薛婉玉急急匆匆地跑了進來道:“林公子你可看見胡大哥。”
擎淩問道:“你不是來找呆瓜的嗎?怎麼找到我師哥了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
薛婉玉道:“不瞞你們了,我是明都四靈芳的女刺客,這次來第一是奪花魁,第二是找我師姐岑芊霖。”
胡風這時從窗外躍進房間急問道:“你可知岑姑娘去向”
薛婉玉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她有封信給你,讓我此時交給你。”
王可生道:“那我們的身份你也知道了?”
薛婉玉點頭道:“是的,不過師傅讓我們幾人保護你們的安全,直到你們出關,明都已不如以往,師傅不願陷入這場浩劫,吩咐我們幾人送你們出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