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麗千砂嘟著嘴說:“我之前和大家一起旅行期間,吐了好幾次,大概是影響到大家的好心情了,所以安琪回東京後,大家也都要跟著回去了。”
“不用責怪自己,身體不適這也不是你的錯。每個人都有生病的時候。”林決明安慰道,“對了,古麗小姐。”
“是,在!”
“你有練習過舞蹈嗎?”
“啊,有啊,你怎麼知道的?”
“你的骨架比例,一看就是從小練習過舞蹈,是什麼型別的舞蹈?”
“芭蕾。”
“現在還練嗎?”
“不練了,因為我參加比賽都沒拿過什麼好名次,上大學後就放棄了。”
“看來你的胃痛,和你練習過芭蕾還有一定關係。”
“啊,跳芭蕾不是要經常踮起腳尖嗎?”
“對。”
“那會對脾經造成高強度壓迫,導致經氣出現凝滯,影響到胃部。過去你練習舞蹈,全身活動,氣血流動快,沒什麼症狀,不跳舞后,氣虛減緩,症狀就慢慢出現了。”
“說起來,我上大學後,確實很少運動了,倒是打遊戲的時間變多了。沒想到因為因為這樣會出現胃病。”
……
幾個女大學生,輕鬆拿捏。
她們只要來過一次,從此就會變成忠實客戶,林決明對此還是很有把握的。
半個小時後,四個女生結束治療,就一起離開了。
兩個警察也從後院出來。
“已經結束問話了嗎?”林決明主動過去問。
“啊,已經結束了。王老先生和那個華僑介護兩人也沒聽到什麼動靜呢。”鳥山大島說道,“我們要去案發現場另外一邊的鄰居家問問看。今天真是打擾了!”
平賀純一郎叫道:“前輩,能不能等我一下。”
“純一郎,你還有什麼事?”
平賀純一郎捏了捏自己的左側肩部,對著林決明說道:“我今天早上起床落枕了,脖子現在都還痛,沒辦法轉動。你們針灸應該很擅長治療這個吧?”
“哦,落枕啊,小問題。”林決明走上前,伸手按壓。“是這個位置嘛?”
“對,就是肩頸部,很緊繃,太痛苦了。要是能幫我治好,那真是感激不盡。當然,我一樣會支付治療費的!”
鳥山大島說道:“區區落枕就要治療嗎?你小子一看就不是當刑警的料啊。算了,你留下治療吧,我一個人過去問。”
“抱歉,前輩!等治療結束,我會馬上過去的!”
林決明於是把平賀純一郎領進館內,讓他坐在診療床上。
陳青蓮跟在後邊。
“這位女士是”
“哦,你不用管她,她是來參觀的。”
“參觀的?”平賀純一郎有點疑惑。
“請坐好,保持不動,我現在要開始給你治療了。”
林決明眼疾手快,針灸盒一開,迅速一針下去。
“啊……為什麼是扎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