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很快過去,椒林名額武比初賽開始。
司白沒精打采的跟在百里身後,整個人肉眼可見的消瘦。
天知道這幾天他過得有多煎熬。
百里性格大變,已經整整三天沒有打他……不是,已經整整三天沒有搭理他了。
這三天,他就像一個工具人,準備好一日三餐,端過去喊“吃飯了,小裡”才能偶爾得到一聲“嗯”的回應。
晚上調好洗腳水,但每次都進不去屋……從前小裡都是要抱著他睡的啊!
這還不算,每天他拖著疲憊的身軀,在房門外和衣而眠。
卻每次剛剛閉眼生了點睏意,就被那些小東西給扒拉醒。
在一開始,他一睜眼就對上十幾雙一紅一黑的眼珠子,嚇得嗷嗷叫喚。
可就是這樣,百里都沒說出來看他一眼,還兇巴巴的吼他:“閉嘴!再吵揍你!”
後來,他學聰明瞭,任憑那些小東西怎麼扒拉他,他都不睜眼。
誰能想到,那些小東西見他不睜眼,就來扒拉他眼皮……委屈,可還不敢告狀。
因為告了,也只會被百里訓斥:“他們怎麼不來欺負我,就只欺負你?
肯定是你做了什麼事,惹到了他們,我家小可愛們一向乖巧聽話,不會主動惹事欺負人。”
司白:……你家小可愛都已經不包括我在內了麼?
他企圖和百里講道理:“小裡,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他們為什麼欺負我,我怎麼會知道?
我也很想知道為什麼,可這個問題你應該問他們啊!
這種蒼蠅不叮無縫蛋的理論,簡直是最沒有道理的,那蒼蠅它哪裡不落?哪裡不叮?
你就是洗個澡出來,乾乾淨淨的遇見一隻蒼蠅,不扇走它,它也要往你身上落的。
難道這樣你還要說自己其實本質就是一個臭雞蛋精麼?
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你怎麼能不講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