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她睡著,連忙拉她起來:“不是,你吃飽了,我沒吃呀,你得給我買。”
林秋落一臉天真:“你沒吃管我什麼事兒?”
看著她的樣子,我有些氣急敗壞:“你吃的是我買的,所以你現在要給我買,算是償還。”
她又裝出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明天在說吧,我今天實在累得不行了,在party上跳了一晚上,喝了好多酒,你不舉得累嗎?”說著又往床上倒。
她這一說,我到覺得今天確實挺累的,耳朵,身體,心靈沒有那裡沒受到重創。太累了,可能是太餓的原因。
我輕聲地說:“明天噢!明天一定要請我大吃一頓。”然後也順勢倒下,正好拿林秋落的手當枕頭。
林秋落詐屍一樣跳起來尖叫,小宇宙全面爆發,使出必殺無影腳,成功將我踹到地上。還理直氣壯說:“你怎麼能睡床上。”
我吃痛地爬起來,順便摸了一下襠門的槍。說:“你叫什麼,我又沒幹什麼。”說著我想起那天晚上,旋即話語一轉:“你搞清楚,這是天哥給我租的,我怎麼不能睡。”不過她是怎麼知道那天晚上我沒得逞。嗯,這個問題值得深思。
本來是我的王牌,卻被林秋落霸佔了。她完全帶著戲謔的樣子:“你也說了,是我爸租的,我想睡哪就睡哪。”她隨手一指:“你今晚,睡地下。”完全是像在命令一隻狗。
我辯護:“嗯,你睡哪我管不著,我睡哪你也馮管。”說著我再次向溫暖之地進攻。
林秋落活動著她的腳關節:“你想斷子絕孫就碰一下床試試。”
她是做得出來的,而我只是嚇唬嚇唬她,哪敢接近。再說我還在躲初一呢,哪敢再招惹她,我只能祈禱明天她不要不上課,繼續她的party。
我微顫地躺在地上,臉貼著地板,深秋的涼意頓時席捲我的全身。我說:“那個,能給床被子嗎?地上怪冷的。”
林秋落躺在床上,以一種無病的語氣:“我沒名字嗎?”
然後,我又帶著一絲極不習慣的語氣:“林…秋落,能給床被子不?”
她:“抱歉,我就一床。”
我以為她在暗示我什麼,試探的說:“那我們倆蓋一床。”
“想死就上來試試。”她聲音變得有些輕柔,帶著一絲迷糊。我想起她喝了酒,又鬧了大半夜,確實很困了。
又冷又餓的我,過了許久也沒睡著。饑寒交加的日子我過過,但旁邊再配個美女,那就不好睡著了。
我看著林秋落甜美的睡姿,精緻的臉蛋上,勾出一絲迷人的微笑。看來她已經進入夢鄉。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又不是君子,不做點什麼,愧對於林秋落這麼放心大膽的睡。
然後我就做了什麼,為我自己而做。我看著對面那完美的容顏,便不停的幻想,從那晚我未遂之時開始。我身體漸漸緊繃,再一觸即發,全身軟弱無力的放鬆。然後終於睡著,進入夢鄉。
第二天我是被肚子叫醒的,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昨晚還真夢見與林秋落共度春宵。她的夢未醒,我的肚子又在抗議了。我想叫醒她,說好的請我吃飯,但我又怕她醒來知道更多的事。
我去廁所洗了一把臉,又擦了一次紅花油。期望似的摸了僅有的幾個口袋,除了我那枚幸運幣,其他都一樣重。林秋落還沒醒,我瞟上她身邊的白色挎包,想天無絕人之路。
我帶著一絲竊喜與膽怯,小心翼翼地接近林秋落,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毫無反應。我就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腳步慢慢地,靜悄悄地向包移去。
我聽見自己的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要是林秋落此時睜眼,或者翻個身,我很有可能嚇出心髒病。我壓抑著喘氣,盡量做到悄聲無息。
不足幾步的距離,卻如同人生漫漫,終於觸碰到,但我的手更加顫抖。我小心翼翼地拉開拉鏈,包分好幾層。第一層化妝品;第二層還是紙巾;第三層信用卡;終於第四層沒有讓我失望,它裝著我想要的東西,而且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