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姐說的對,高兒可不就和我的孫女一般嗎,我再不羨慕楊氏了,王媽媽聽喬然這話,心頭突然開闊了許多。
喬然接著說道:可不就是這樣,王媽媽你可不要隨意的吃別人的飛醋,不讓我的高兒也要傷心的,是不是高兒。喬然逗弄著高兒說道。
我聽然姐的。王媽媽開口說道。
喬然點了點頭,此刻微風吹過,陣陣吹拂在人的面龐,雖然說已經是入秋了,但是這兩日有些回暖,這風還有一些暖意,吹在人的臉上一點也感覺不出來涼意,喬然看著在一旁玩耍的高兒,又聽著後院雞咯咯的叫聲,心中無比的滿足,喬然竟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神。
王媽媽這邊也沒有看喬然,一邊逗弄著高兒,一邊嘴裡說道:
這入了秋就要到冬天了,棉衣要準備下了,還有生火的爐子,改日也要子興搬出去試試能不能生火,若是哪裡不行,還要修一修。還有這窗戶,這窗戶的窗紙也要重新胡一邊了,最好弄上兩層。這樣也好過冬。雖然說現在整理這些日子有些早了點,但是凡事還是要準備一下,不過再過一個月,咱們這裡也就冷了,這些東西都要用到了。
喬然耳邊聽了王媽媽的唸叨,邊嘴裡不斷的答應著。
至於這棉衣棉褲的,每個人要準備兩套。裡面多放些棉花,咱們這個地方冷著呢,改日我去外面的鋪子裡看看有新送來的棉花沒有,新鮮的棉花穿著暖和,那陳年的老棉花穿在心上不暖和了。咱們可不能要,還有棉鞋,每人也要準備一些,順便也去外面看看有沒有結實的布頭,咱們買回來,做棉褲棉襖的面子,還有棉鞋的鞋面。鞋底子的話咱們自己納,雖然費了些功夫,但是自己做的就是穿著舒服,也能穿的時間長些,然姐,你到時候給我留著些不用的布,我留著打袼褙把棉布用漿糊一層層貼上在一起,貼至1.5毫米左右,烘乾成布板,俗稱“打袼褙”)
喬然聽了,仍舊不聽的點頭答應著。
咱們做棉鞋還要鞋樣子,到時候把我一起留下來的鞋樣子拿出來,先好好的給咱們的高兒做雙虎頭鞋。到過年的時候,高兒也會走路了,穿著虎頭鞋咱們就去串親戚去。
王媽媽這邊正繼續唸叨著,見沒有了喬然的回聲,轉頭一看,喬然伏在了石桌上睡了,便無奈的一笑,也不做聲,就讓喬然睡著。
過了不一會,楊氏從外面走了進來,王媽媽抬頭一看,那楊氏的臉色有些不好,不知道她在外面遇到了什麼事情,王媽媽也不說話,抱著高兒哄著,裝作沒有看到她似的。楊氏在院子裡走了兩圈,最後來到了王媽媽的面前,在王媽媽的身邊坐了下來,喬然聽到有人的動靜也醒了,一看是楊氏,便開口問道:
楊大嫂,你咋這麼快就回來了,信都送到了。
送到了,楊氏回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的傷心。
這是怎麼了,喬然有些莫名其妙,便開口問道:楊大嫂,你有什麼事情和我說,自己可別悶在心裡,若有有個好歹可不值得。咱這麼大年紀了,還圖個啥,不就是圖個身體健健康康的嗎,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王媽媽這個時候轉頭看了楊氏一眼,發現楊氏的眼圈竟然紅了,內心也不由得一軟,說道:有什麼事情然姐給你做主呢,說吧,自己悶在心裡算是怎麼一回事?
然姐,這個事情你做不了主,是巧姑的事情,你不知道剛才我去邵家,見我們巧姑正在挑水呢,然姐,你說我巧姑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活,你是沒有看到她那個笑臉,這才嫁過去多久臉就小的一個巴掌大小了,我看了可心疼死了。
楊氏說著說著,禁不住流出了眼淚。
巧姑挑水,巧姑一個新媳婦,怎麼就幹起這麼重的活了。邵公子呢,邵公子不是在家嗎,他怎麼不做。王媽媽在一旁聽了,心裡也有些過意不去。
我也問了,巧姑和我說,她如今這個家太窮人,沒有吃沒有穿也沒有什麼稀罕的東西,可以說想要什麼缺什麼,這個家窮,人家也笑話,也看不起,她想著家裡富裕一些,吃的喝的用的都不缺,都不必別人少,還能讓人尊重。
這話說的到對,王媽媽聽了,但是這和她跳水有什麼關係呢。
巧姑說了,如今家裡的這個情況,只是盼著邵禮有出息了,所以她就多做些家裡的事情,剩下來的功夫讓邵禮多讀書看書,好來年考個狀元什麼的。巧姑說了,自己多吃點苦沒有關係,只要邵禮能有出息就行了,楊氏說道這裡,又哭了出來,說道:
你可不知道,巧姑瘦的那個樣子,我可真是心疼。楊氏說著,我又和她說,當初不該讓她嫁進這樣的人家來,跟著他們一起吃苦,沒有福享。
邵家有這麼窮嗎,當初咱們到沒有細問,這個事情是疏忽了,喬然不由得說道。
楊氏接著說道:還不是看在邵禮是個秀才的份上,所以才許了這門親事,誰知道他家的家底如此的薄,還有那個邵家婆婆,也是個有心眼的,我看家裡的重活累活都推給了巧姑,她和邵禮卻在一旁看著,巧姑也是個實心眼,一心想著自己多幹點,讓邵禮多讀點書,最後誰知道邵禮能不能讀出來,她確實要實打實的要壞了。
好啦,楊大嫂,你不要哭了,這個時候哭也沒有用了,不如到了週日宴的那日,我來勸勸巧姑,或者咱們想想辦法,總會有辦法的,楊大嫂你說對不對。
喬然說道:如果邵家真的這麼困難,我和子興哥說說,油鋪裡他一個人忙不過,不知道要不要再找一個人去幫忙,若是這樣的話,子興哥每日給邵禮一點工錢,也能養家了,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楊氏咋一聽說,心裡一喜,但是轉念一想,又對喬然說道:
然姐,巧姑定然是不肯的,她哪裡會讓邵禮出門掙錢去。她自己多做點也不願意邵禮出門去,她總說邵禮是個讀書人,做不了那些買賣的活。
你說的這話,倒也是對的。我看邵公子那個人也不是做買賣的人。喬然又說道。
我可憐的巧姑啊,楊氏又哭著到。
行了,楊大嫂,等巧姑來了,我們一起勸勸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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