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木聽送回家之後,司機把童樂和臨梔兩人送回家,洗漱完弄好已經十二點半了,許久沒有在一起睡過的兩人擠在一張床上,已經困到眼睛快要閉在一起,還頭靠著頭說著悄悄話。
說著說著,手就開始不規矩,摸到沒有衣服阻擋的地方:“現在是有c了吧?”
童樂把她的手拿開,有來有往:“怎麼這麼多年好像就沒長過似的。”
臨梔不服:“那是因為我大學就已經是d了好嗎?!”
說完,還找補道:“我跟你說,現在d就是標準了,大了太累,小了不夠,d剛剛好。”
童樂不跟她瞎扯:“是是是,你說的都對。”
臨梔頭湊近,企圖看清她的表情,表情嚴肅,聲音義正言辭地說:“我跟你講,我研究過“你說的都對”這句話出現的場景。”
童樂有些困,打了個哈欠,沒怎麼思考就問道:“什麼場景?”
“你在罵我傻叉。”
童樂:“................”
扯不過她,乾脆換個話題:“前兩天靜伊給我打了個電話。”
本來興致還高的人沉默下來,沒說話。
黑暗中,童樂側頭看了眼,藉著月光,只能見到她緊繃的側顏,眸光微閃,嘆了口氣:“臨梔,我一直有個問題,憋了很多年。”
抿了抿唇,臨梔揉著手指甲,平躺著,眼睛直直地看著天花板:“問吧。”
“你有怪過我嗎?”輕輕地聲音打破了這片寂靜。
臨梔唇角微微勾起,腦海裡是有一瞬間回到了當年那個場景,可始終是不得深想,不過一瞬,或者根本不需要這一瞬,這個問題的答案早已瞭然於心:“怪過的。”
不然當年為何誰也不聯絡,一走就是那麼多年。
“其實,我也是怪我自己的。”童樂說話的聲音很小,在這寂靜的空間裡,依舊把原話一字不差的傳到了臨梔的耳朵裡。
一句話似乎瞬間就將她們帶回去那一年,那個讓人刻骨銘心的夏天。
“梔梔,靜伊出事了!”
早已驅車離開向熙塵家的她接到訊息往醫院趕去,一個離向熙塵家近的醫院。
在遭遇了那一切災難時,臨梔不止一次想過,如果沒有她的那通電話,或者是在她已經到家後才接到那通電話,為什麼一定要在那個時候打來電話,又為什麼,把人送去了那個醫院...........
那些為什麼,在當年她找不到任何人為這段黑暗買單的時候,曾把一切那個男人犯下的罪過分攤到每個人身上,這樣,會不會好受一些?
時過境遷這麼多年,人已經死了快五年了,那些偏激早已被那四年多的時光淡化,還有後來遇到的人,已經讓她不再耿耿於懷那段黑暗。
兩人久久不曾開口,沉默代替了剛才的歡快,臨梔嘆了口氣,轉過身滾進她的懷裡,釋然道:“樂樂,事情都已經過去好多年了,不談以前。”
童樂低垂著眉眼,遮住了眸中神色,好半晌,唇角微勾:“好,不提。”
這天是七月十號。
.......................
五天後,在外面玩的樂不思蜀的人接到了來自忍無可忍的某位霸總的電話。
“宋臨梔。”
玩嗨了不回訊息的人聽到聲音心一虛,特別是這聲兒裡面還帶著一絲絲的寒氣:“怎麼啦?”
低著聲兒自帶討好音量。
“玩夠了嗎?”
臨梔:“............”沒夠能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