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是煉虛境後期……這麼說，眼前這人，難道是……
煉虛境巔峰？亦或是……半步涅盤？！
這個想法讓他大為受驚，眨眼間，已是退出去極遠。
封無忌見狀嗤笑道：
“怎麼？”
“怕了？”
褚籙這才驚覺自己的反應有些丟人，頓時止住腳步，臉色漲紅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
封無忌歪著腦袋，打量著這個手段毒辣的胖子，開口道：
“看閣下這身實力，也不是易欺之輩。”
“不知龍家做了什麼，讓你們這群人，追殺多年，都不曾善罷甘休？”
褚籙眯著眸子，眼裡悄然閃過一抹精光，朗聲道：
“龍家倒是沒做什麼……但……”
“匹夫無罪，嘻嘻！”
封無忌指了指四周一個個面黃肌瘦的龍家人，挑眉道：
“就他們這寒酸勁，還懷璧其罪？”
“你堂堂煉虛境後期的強者，還需要貪圖龍家的什麼東西？”
“他們值得你這樣追殺多年？”
褚籙將手收攏在道袍大袖內，聞言頓時大笑道：
“嘖嘖，龍家曾經在扶搖大陸上呼風喚雨，當年我的道門，在他龍家的面前，也得退避三舍。”
“奈何，世間造化，就是如此的神奇！”
“龍家這樣的龐然大物，也能說倒就倒！”
“嘿嘿嘿，你問問這些龍家人，對，就是那個快死的老頭，這麼大歲數，什麼沒見過！”
“你讓他說，龍家以前囂張不囂張？幹過多少蠻橫跋扈的事？”
他越說神情越激動，竟是緩緩朝著封無忌前進：
“現在他們落魄了，那被人踩在頭上，也是天經地義！”
“你既然不是龍家人，那就勸你少管閒事！”
“你這一身修為得來不易，識趣點，就早點讓開！否則，定叫你落得身死道消的下場！”
封無忌蹙眉道：
“不對，你這肥廝，嘴裡沒有一句真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