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君那個二大爺走了後,將計詩仁的身體愣了在那裡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
“離非,你好些了沒有。”
輕言細語溫柔如水的語調,這才是對待病患該有的樣子!
我點點頭。
“計詩仁,過兩天咱們回冤域吧。”
瞅我這樣。其實沒啥大問題,回冤域把柳生的事情給解決了再回來,這裡是蘇州城,離冤域應該不遠。
計詩仁點點頭,“你休息兩天,沒事的話我就帶你回去。”
我抬了抬雙腿,上下襬動,“我沒事了,計詩仁,這次我可沒靠你也沒靠千君,葛大勇的手是我自己拿回來的。”
停下手中的動作。計詩仁頓了頓。
“離非,你還在怪我嗎?”
我也愣了愣,怪嗎,他沒有錯我怪他做什麼,搖搖頭。低鳥雙號。
“計詩仁,你說的沒錯,冤域的事情確實是我自己應下的,所以遲早會有一天讓我自己來解決,如果我一開始不告訴你,其實我也是要一個人去解決的。”
我扈離非還是挺通情達理的,再說了,計詩仁說的那是真對的,我也想明白了。
看計詩仁一臉自責,欲言又止的模樣。我只得揮揮手。
“沒多大的事兒,我自己挺有成就感的,因為這一次是我自己拿到了葛大勇的手臂,我總得學著自己一個人去面對。”雖然代價有些大,不過好在有千君不是嗎。
計詩仁看我真的沒有怪他的模樣,笑著點了點頭。
“計詩仁,我們明天就回冤域吧。”我臨時起意引來計詩仁一陣驚愕的表情。
“這麼快,離非,你不再休息幾天嗎?”
擺擺手,“我腳沒事兒了,千君給我治好了。”
一提千君,計詩仁就是一種莫名低沉的狀態,讓我不得不多想。
但到底還是如我所願第二天一早就啟程,從荒湖到蘇州城的距離果然很近,這一次沒有再走流奴之地。本來路過流奴之地是為了回沽縣,現在是回荒湖,雖然路線曲折一些,但是兩天不到也就到了荒湖。
回到家後卻發現人都很少,才想起來好大一部分人被阿三叫去鑄墳了。
果兒倒是還在府裡,可是回來後沒多久,我又發現,計詩仁這貨也消失了。怎麼著一回來就玩消失。
當我抱著一黑陶罐子,一大石頭綁在腳上的時候,耳邊似乎傳來了千君的嘲笑聲。
丫的,還真抱著大石頭呢。
算了,抱都抱了還能咋的。
眼睛一閉,抱著黑陶罐子跟石頭砸入水中,冰涼的感覺傳遍全身。冷的我直髮抖。
憋氣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快要支撐不住後才終於穿過了一個屏障掉到了高臺之上。
“缺德鬼,你被人給沉湖了?”
還沒反應過來,背上一疼,抬眼便看到睜一隻眼的門婆皺皺巴巴的臉。
丫的,她丫才被人沉湖,她丫才紅杏出牆。
解下腳上的繩子,拿出黑罐子,將黑罐子開啟,白衣的柳生突然出現在門婆面前,嚇的門婆往後一退差點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