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睡覺,胖子就吵著要洗他的香港腳,可畢竟這裡是農村,壓根沒有接水管,所有的用水都得去山上的一汪小溪裡去打,正好林爺家的沒水了,我們也順勢去打桶水下來。
這天色黑不隆咚的,我倆就提拉著個小手電上山了,靠著林爺吩咐的路線,順著西口的林子一直往上走。
沒走一會兒,胖子就有點害怕了,他耷拉著腦袋看著四周圍,對我道:“這荒山野嶺的,會不會有野狼啊?”
我瞥了他一眼:“沒準了,到時候看你一身肥油把你給叼了去。”
胖子還當真了,打起了退堂鼓:“王臻,要不我們回去吧。”
我:”叫上山的是你,叫下山的也是你,你到底玩哪出?再說了,路也走到一半了,扭頭回去沒準就迷路了。“
胖子沒說話。我想這種膽小的人也是盜墓賊?估計就是在墓**接東西的。
過了一會兒,我聽見了潺潺的水流聲了:小溪應該就在這附近了。
很快,接著手電發出來的微弱的光線,我看見了一條長長的波光粼粼的小溪,旁邊立著幾個花崗岩,在月色的照映下十分的惹人注目。
我用肘捅了胖子一下:”噥,到了。“
胖子手裡提著塑膠水桶,走到小溪邊,彎下腰來,舀了一勺水,看了下,搖搖頭:”不行,裡頭有淤泥,太濁了,得下河中央去舀。”
我:“得了吧,就你那臭腳,一下河整條小溪都給你生化汙染了,桶給我,我去打水。”
我接過水桶,蹚水下河,河床的淤泥比較多,走起來不怎麼方便,,我吃力地行走著,勉強到了河中央。
就在我要睡的時候,胖子突然大叫一聲,嚇得我差點摔倒。
我罵道:“老鴇你叫毛線啊?大晚上的能嚇死人知不知道?”
胖子沒理我,只是彎下腰來在草地裡翻著,似乎在撿什麼東西。
我:“喂,你到底在幹嘛?”
胖子噓了聲,示意我小點聲,隨後把手抬起來,給我看什麼東西,我把手電往那一照,他手裡捏著一個菸頭。
我:”怎麼了?“
胖子:”溼的!“
“大驚小怪,沒準是其他村民上山打水留下的呢?”
“你丫的頭腦有水吧!現在什麼時候,村裡人都睡了。除了我們倆上山來打水,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