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出來一堆人手持長刀圍住了他們。
花曼神色冷如冰霜︰“你要和我撕破臉?”
薛方聞哈哈一笑,做作道︰“無論孩子做了什麼錯事,當爹的都會原諒,哪來撕破臉一說,為父只是不想擾了你母親的清靜。”
要不是葉予兮能感受到惡意,就要信了。
她看看花曼,心想,原來不是每個當爹的都會愛護孩子。
不像她爹,對她那麼用心。
此時葉予兮沒察覺到,她真心把宇文盛天當成了自己爹。
“既如此──”
花曼抬手,更多的人圍住了他們。
葉予兮恍然,她說附近怎麼有這麼多人的氣息。
薛方聞神色變了,變得陰森,變得咄咄逼人。
“花曼,你要撕破臉?”
“父親說什麼呢,父女之間的玩笑哪能和撕破臉扯上關系。”
葉予兮一個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又意識到場合不對,小手捂住嘴巴。
見葉予兮如此,花曼神色稍緩,“父親因照顧母親勞累成疾,把他帶下去好好休息。”
薛方聞的人打不過花曼的人,就薛方聞自己也打不過花曼。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煉丹大會後,花家還能不能容得下你!”
薛方聞被帶走咬牙切齒道。
“不勞父親操心。”
等人走遠,花曼抱歉說︰“對不住,讓你們看笑話了。”
葉予兮拉住花曼的手︰“曼姐姐,沒事 ,我們快去看姨姨吧。”
花朝顏的房間有一股濃重的藥味。
一進去,守著花朝顏的中年婦人起身,驚喜道︰“少主,你可算來了,姓薛那個王八蛋從昨日帶人圍了院子,要不是我守著,他敢害了家主。”
“桃姑姑,辛苦你了,我帶了元家醫師給母親診治。”
在桃姑姑欣喜目光中,元輕舟上前,手搭上了昏迷中的花朝顏的脈。
那邊花梨聽說了此事後,恨恨扔掉手裡的茶杯。
“那個賤人怎麼還有可用的人?”
“小姐,她是少主,或許家主給她留了底牌,不用擔心,那麼多醫師都沒看出的病,他一個毛頭小子能看出來?”
花梨身邊的嬤嬤勸。
“也是,這次我讓花曼翻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