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還不夠觸發琴酒對臥底零容忍的雷達的話,那就只能檢舉琴酒也是「同流合汙」的「臥底」了!
不管是狗咬狗還是黑吃黑,只要能在最終戰前大幅度消減彼方的戰力,那就是勝利,而且並不是由紅方的臥底去做這種「危險」的事宜,而是他們內部真正的成員。
這個沒什麼好說的,在替身使者們也參與進來後,這種「詭計」用起來不要太順滑。
尤其露伴和仗助打配合,一個直接能力使人失憶,一個完全可以物理讓人失憶(?)。
再加上其他被「僱傭」或是單純來分一杯羹的,而且之前那個用邪教斂財的家夥,可還在那個組織裡呢。
布朗那邊也差不多查到他所在的地點了,倒也不必擔心這人會成為變數。
總體來說,差不多可以進入下一個階段了。
譬如,那個組織的幕後主使的位置以及隸屬於那個組織的全部成員。
你並沒有別的意思。
就是一個一個殺起來未免太過麻煩,而且現在是法制社會,你不可能像之前還是法外狂徒一樣肆意無規則。
更何況,你的一舉一動都代表你背後的明氏,雖說可以偽裝成其他人,但這種藏頭露尾的行為合該是那些過街老鼠要做的。
什麼?你之前也偽裝潛入過組織,怎麼現在不行了?
那當然是因為你現在的身份定位和之前相差甚遠,更重要的是,你不適合成為站在最前方的人。
比起那些背負著絕望死別和其他種種的獨行者,你的恩怨遷怒在數年前得到了些許緩解,只要造就你母親她們本不該遭遇苦難不幸的人徹底覆滅,你就可以毫無困擾地繼續「走」下去。
但那些人不同,不管是臥底這麼多年,還是被害得家破人亡,亦或者被殘害的複仇者,她們都需要一個足以撫慰她們靈魂的「結局」。
“你現在在想什麼。”
“在想之後該把明氏交給誰。”
你這樣回答著,視線卻越過對面的男人望向更遙遠的天際,似乎過了很久,似乎又只有一瞬,你同那雙似乎什麼事都無法打動他的眼眸對視。
與其說對視,其實更多是無感情的審視目光。
“說起來,你倒是個不錯的人選,川平。”
外表看起來很是文弱的白發男子只是扶了扶稍有些滑落的眼鏡,像是完全不清楚你話中的意思一樣,“那你的擁護者大概會想撕了我。”
你想象了下,嘴角不由自主地彎了下,“那樣不也很有趣,至少你不在乎那些東西。”
因為不在乎,所以並不會對其産生任何幹擾慾望,但同樣,也不會産生任何益處。
而且這人是長生種,你始終對他自稱是純種人類的事表示懷疑。
在你的認知中,不管什麼世界,人類總是短暫又絢爛的存在。
可以長生的人類……
有些過於「可怕」了。
這大概就是‘那位先生’所追求的東西了吧……欸?
你看向川平的視線越發熾熱。
你在回來之後就查過這人在這個世界的資料,能查到的部分相當普通,除了‘小有資産’外,就只剩下被世俗鑒定的三次失敗婚姻,和一位獨女。
你不介意成為定數的四次,這樣的話,除了遺囑分配的資産,其餘的都直接由他繼承,既不需要繁雜的過戶交接程式,也不需要再顧慮其他的事宜了。
可以說是一舉好幾得,就是或許他在多出幾條婚姻上的非議。
你玩著手上的戒指,目光灼灼,“我想要你女兒。”
“?”饒是他活了這麼久,也沒見過這種事,他梗了瞬,懷疑是自己空耳聽錯了。
你微笑,又道:“或者你。”
川平張口就想說把女兒交給你,但在你的手指捏戒指時突然出現幾聲細微的、不詳的斷裂聲。
他的目光下移,就看見那枚被偽裝成普通戒指的地獄戒指上出現了幾道真實的裂紋。
他想起那個世界的自己為什麼要把戒指交給你了,於是不管是拒絕的話還是把女兒過繼給你都變成了後一個選項。
對他並沒有什麼影響,除了會得到一些來自你那邊友人把‘這人不會是奔著蘿藦錢來的小白臉吧’之類的話寫在臉上的遲疑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