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懶得去探究其中有什麼內情,或是他在此之前對你有什麼誤解。
後來,大概是很久很久之後,閑聊一般的敘舊中,他說起了那段早已蒙塵的記憶。
他雖然沒有近距離的接觸過你,但他的友人,那位曾經同樣是組織臥底的蘇格蘭是真真切切的跟著你做了許多工。
而他被注意到身份問題也有你的緣故。
或者應該說實在沒有哪個人比諸伏景光更容易心軟的了,在發現你陽奉陰違地放過組織目標甚至偽造死亡(假死)現場後,他看你就和看什麼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一樣。
把你看得是頭皮發麻,甚至試圖教你「偽裝」成正常人,修剪壓抑與忍耐。
你有時也會樂於附和他。
但任務期間又「故態複萌」,他看你的目光就會變得格外複雜,既有傷悲又有對造就你此刻性格元兇的深惡痛絕。
你無比確定,他是個好人。
是個不應該出現在組織的「好人」。
而通常,他這樣性格的人很快就會暴露。
……
就像你預料到那樣,不久後就隱隱有他是臥底的風聲傳來,而組織內又是對臥底寧可錯殺不能放過一個的態度。
他的處境,很危險。
所以你稍稍提前了些撕破臉的日期。
導致整個組織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你身上,甚至因為做的太過火,不僅成了裡世界持續性被懸賞的常住人口,還差點真的折戟。
你想起之前世界裡那個琴酒落幕的時刻了,比暗中窺伺獵物妄想一擊必殺的野獸還要兇惡。
即使被層層包圍,那人仍帶著副桀驁難訓的瘋狂惡意。
追殺臥底(你)時也和個瘋狗似的,死咬著一丁點「線索」不放,你甚至覺得比起效忠組織,他更像是在享受綻放於他手上的血色「殺戮」。
你費了好大力氣,甚至還是彭格列的九代首領協助才勉強做好完美的「死亡」偽證。
直到現在,「你」以仍存活著的曼哈頓的身份做局,未嘗不是個引誘他們下場的好機會。
「神跡」。
亦或者,
直接的「複活」。
這個世界特殊能力很多,多到真的有「複活」的機制,而你也確實恰好知道改怎麼施行。
在波本這邊快速「妥協」後,你聯系仗助一同返回杜王町。
你自然不是約他來回憶往昔青春的,而是帶他取兩件東西。
一件是形似多年前出現在杜王町的箭的蟲箭,另一件則是塊「人骨」。
仗助沉默不語,只看著這處儲藏著各色奇珍異寶武器古籍的地下收藏室腦內腦內風暴。
他現在對你非人物種的推測是更進一步,這熱愛亮閃閃寶石和儲藏癖的屬性,簡直是某幻想物種的。
“所以什麼時候建造的啊?”
終於找回自己聲音的仗助問出來這樣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