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趕出了房間,去到了走廊裡,剛剛還鬧哄哄的房間裡只剩下蘇樂允和楚晏驍兩個人。
書桌上,還有楚晏驍正看著的書,蛋糕也還剩下一小塊,蘇樂允閉上眼睛,還能回憶出十幾分鐘前楚晏驍跟他揮手說再見的笑容。
睜開眼,少年的臉與眼前的楚晏驍重合,只是如今他的眉頭緊皺,他的全身瘋狂痙攣,全身上下每一處都像是有千萬蟲蟻撕咬 疼痛讓他忘記瞭如何呼救,只有喉間不斷發出吭哧吭哧的痛聲,像只拼命想要忍住疼痛的小狗。
蘇樂允牽著他的手,堅定的在他耳邊說道:“楚晏驍,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的。”
門外。
楚父不敢相信家裡的任何人,拜託蘇明慧安排人在楚家所有的出入口把守,禁止任何人出入。
罪魁禍首的那名傭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一遍又一遍的撥打陳君的電話,但都是無人接聽。
她焦急又害怕,不明白現在的情況為什麼和恩人所說的不一樣。
卻也不敢相信曾經救他於水火之中的恩人,會撒謊騙她,讓她陷入這兩難的境地。
她很清楚,一旦楚晏驍有個萬一,楚家的人絕對不會讓她有活命的機會。
另一邊,陳君和鄭秀茹坐在蘇、楚小區旁邊的公園裡喝著酒,看著燈火通明的兩家人來人往,陳君看著手機螢幕上不停閃爍的女人的名字,不屑地笑了,不接也不掛,直接把手機放在一旁,任由它響著。
陳君喝了一口啤酒:“現在應該是毒性發作了吧?”
鄭秀茹點點頭,指了指在蘇、楚兩家之間來來去去的人:“你看那楚家燈火通明的,肯定是發作了。”
陳君還是覺得不可置信:“你那個毒藥真的無色無味,真無藥可救?可不要送到醫院又給救回來了,到時候就太麻煩了!”
鄭秀茹驕傲得很:“那當然了,這玩意兒還不好弄到手呢!不僅無色無味不易發現,而且如果找不到解藥就只能眼睜睜看著孩子在眼前痛苦三天三夜,最後七竅流血,暴體而亡。”
陳君:“楚家有權有勢,萬一真的有誰找到解藥了呢?”
鄭秀茹嗤笑:“這種毒是用七七四十九種毒草熬製,即便知道是哪些毒草,不知道放的順序也是無法解這個毒,他楚家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在三天之內煉製出解藥!”
這一段話給陳君聽痛快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楚父和付思文痛苦不堪的樣子,讓他們嘗嘗自己這些年來每日都在感受的痛苦。
他的眼神裡滿是狂喜和惡毒,鄭秀茹也是一樣,這一次就當是在楚晏驍身上做個實驗,一旦成功了,蘇家的人她是一個都不想放過!
兩個人笑容滿面的碰了個杯,都覺得這一次是萬無一失了。
與他們這邊慶祝勝利的氛圍不同,楚家的氣氛非常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