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交給我就好。”秦眷書安撫他,“赴宴的每一位客人都該有一個同伴,你只需要陪著我。”
白縈應了下來,但他心中還有一個疑惑,這種場合陪著的不應該是女伴嗎?白縈雖然不明白,可想到是老闆發話,於是不說什麼了。
他專心吃起了秦眷書特供午飯,可惡,不愧是老闆的飯,怎麼這麼好吃……也不知道晚宴上能不能吃到,那種高階場合可以吃東西嗎?
對豪門宴會具體什麼樣一無所知的白縈,就這麼跟秦眷書在次日下午抵達京城。
白縈不是第一次來京城,以前出差來過好幾次,這次也是為了工作,只不過他對這回工作的具體內容毫無概念。京城的道路橫平豎直,與申城差別很大,兩地氣溫倒是差不多,下飛機後不用增添衣服,但京城體感上要幹燥一些。
秦眷書私底下其實是一個蠻低調的人,很少鋪張浪費,出機場後先他們一晚抵達京城的司機將他和白縈送往與明鴻有合作的酒店,秦眷書訂了相鄰的兩間商務大床房。
只是私生活可以樸實,晚宴卻是一個必須高調的場合。
秦眷書不缺出席宴會的行頭,但是白縈需要。放好行李沒多久,秦眷書就帶著白縈去購置正裝。
秦眷書包了場,三十來個店員就接待兩個客人。白縈茫然無措地當著衣架子,他都不敢問那些往他身上試的衣服的價格。
秦眷書還說:“來不及定做,所以只能帶你來買現成的了。”
白縈不管怎麼說也是做廣告的,奢侈品買不起名字還是認得出的,價格不敢問但大概多少能猜到。白縈感覺要汗流浹背了:“秦總,這應該沒法報銷吧?”
他就是去晚宴上當花瓶的,真的租一身就夠了!
“走我的私人賬戶,與公司無關。”秦眷書說道,“還有,不在公司的時候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銷售們對了個眼神,自覺對這二人的關繫了然於心。
大老闆和他的小情人嘛!
不過小情人長得過分好看,和她們見過的其他老闆比這位老闆也長得比較有人樣。
白縈覺得往自己身上試的不是一件件衣服,而是一捆捆人民幣。
可惡的資本家,你還不如直接拿錢砸我,怎麼有人會花這麼多錢買一件衣服……如果秦眷書養蛇會不會用超豪華玻璃箱……在金錢的沖擊下,白縈思維有些錯亂了。
感覺白縈有些累了,秦眷書沒讓他再試,根據記憶敲定了白縈出席今晚宴會的行頭。
如果不是怕白縈有心理壓力,他甚至想全部買下來,以白縈的身材長相穿什麼都好看。
秦眷書也沒讓人把衣服包起來,晚宴在即,在這裡換上就可以過去了。
一位銷售小姐姐將他們帶去更衣室,秦眷書在外頭等,然而白縈剛進去沒多久就探出頭來,捧著一堆襯衫夾無措道:“我不會用。”
對不起,他是條沒見過世面的蛇!
銷售小姐姐提議道:“先生,需不需要我去叫位男同事過來幫忙?”
白縈還沒來得及點頭,便被一道邊上插過來的聲音打斷了。
“不用,”秦眷書站起身,“我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