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劉海女生滿眼小心心:“這身材,絕了!正面肯定也很帥吧?”
她們是同山本地人,自然知道本次晚會有領導到場。雙馬尾女生若有所思:“我剛才看到個側臉,覺得特別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似的。”
她們正說著,有個用圍巾包住頭臉的人在他們旁邊落座,舉起單反相機,對準前排“咔咔”拍了幾張。
看晚會用相機拍照很正常,好不容易搶到的票,當然得打卡紀念。但他舉手投足間總給人一種鬼鬼祟祟的感覺。
齊劉海:“狗仔?”
雙馬尾:“狗仔也得買票進,都一樣,管他幹什麼。快快快,開場啦!”
倒計時聲響起,三十秒後主持人出場,他先隆重介紹了本次蒞臨現場的領導,奇怪的是,越過了寬肩男人的座次。
介紹完畢,表演環節正式開始。同山雖是小臺,但演出節奏把控的很好,全程幾乎無尿點。
倒數第五個節目,終於輪到夏眠出場,兩位棉花趕緊開啟燈牌、舉起手幅。
全場燈光暗了下去,大家有些不適應,紛紛眨眼睛,隨即,一束追光由遠及近而來,打在舞臺中央。
升降臺緩緩升起,一個男生半垂著頭,出現在舞臺之上。
他上半身是件黑色無袖t恤,下半身工裝褲、馬丁靴。貼身的演出服極好地襯托出他優越的比例。尤其腰部,有一個鏤空的設計,露出一截緊窄腰線,讓人浮想聯翩。
齊劉海:“臥槽臥槽,又純又欲說的就是棉棉這種吧,我的幻肢都要長出來了嗚嗚嗚,老婆,我要舔你的腰!”
等鼓點聲響起,夏眠起範,抬頭,造型師最後竟然給他改了一個煙燻妝。配上那看垃圾一樣的表情......雙馬尾顫抖著反駁:“不,不是老婆,是老公。他把我看的抖了都犯了,老公,打我打我!”
齊劉海差點喊破音:“對對對,老公,抽我!”
周憑川回頭瞥了一眼。
眼神看起來不太友好。
“棉花”注意力全在表演和應援上,沒注意到。
在穿搭方面,夏眠崇尚簡潔大方,喜歡做減法,再加上不常上舞臺,大家從沒看過他化這種比較強烈的舞臺妝,整個舞蹈soo跳下來,倆妹子都要喊瘋了。
好在下首是抒情歌,要不再喊下去,嗓子肯定得劈。
剛跳完難度系數極高的舞,夏眠喘的厲害,但進入到節拍之後,他聲音竟然穩的很。這得益於每天高強度的練習,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做藝人千萬不能忘了初心,才能給粉絲帶來最的舞臺。
他臉上、脖頸上掛著晶瑩的汗珠兒,和大家打招呼邊唱,唱著唱著,他又來到舞臺正前方,雙手撐著舞臺邊緣處,就那麼坐了下去。
如此近距離感受到美顏暴擊,別說齊劉海和雙馬尾了,前排觀眾都控制不住地發出歡呼!
夏眠對這個效果很滿意,唱的越來越嗨,到“抬頭看見那束光”時,他視線轉到下方——
周憑川雙手抱臂,抬眼。
——越過第一排,往第三排直直看去,笑吟吟的。好像在說:“看,就是這束光。”
齊劉海雙馬尾把燈牌舉的更高,想哭,你就是我們的光呀!
周憑川又回頭瞥了她們一眼,眼神比今天的天氣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