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的手力氣很大,夏清若吃痛用力掙紮起來也沒掙脫,心中大怒,寒著聲音斥道:“還請掌櫃自重。”
拉著他的人非但沒鬆手反而又把人拉近了些,“前幾年我要納你為侍你不願,我也礙著家裡那個悍夫不能硬來,如今那男人死了,我又願以正夫之禮迎你,為何不答應。”
她湊的及近又抓著他手腕不放,夏清若一時又氣又急,另一隻拿著衣料的手不停的去推她,“放手……放手……”
“你若應了我,我自然會放了你。”
夏清若見她這是不顧自己意願要強逼他答應,又怒又羞,反手就朝王掌櫃臉上扇去,“痴心妄想……”
他手剛抬起還未落下,王掌櫃好像早就料到他要做什麼,輕輕鬆鬆接住他落下的手腕,扭身把人按在了牆柱上,另一隻手很是下流的摸上他纖細的腰肢。
“這可由不得你了。”說完朝站在門口目瞪口呆的夥計使了個眼神,“去把門關上,今天歇業。”
夥計得令也不敢磨蹭,麻溜的關了門窗,自己悄悄退了出去。她雖知道把夏清若留在裡面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但她也只是個給人幹活的下人,人微言輕,她要是去阻止難免會惹惱了掌櫃的,搞不好還會丟了飯碗,是以這種事情還是少看少管為妙。
夏清若眼見著要羊入虎口,呼救無望,劇烈的掙紮起來,罵道:“無恥……放開我……”
王掌櫃捱了罵也不氣,反倒笑的更加肆意妄為起來,“無恥……呵呵……待會讓你知道我的好處便不會這般說了。”
說完把人半拉半抱拖進後院,“明媒正娶你不願意,如今你自己送上門來就休怪我不憐香惜玉。”
“放開我……下流……”
王掌櫃看著瘦弱但力氣不小,夏清若久病纏身又是個男子,哪有多大力氣推拒。落在王掌櫃的眼裡又是一番欲拒還迎,雙頰暈紅,水眸含怒,頗多了份讓人心癢難耐的風情。
看的王掌櫃欲,火中燒,色慾燻心之下也等不得回房,直接把人按在了院子裡的石桌上。
只聽一聲布帛的撕裂聲,露出瑩瑩半邊圓潤的肩頭,肖想了多年的人終於落到自己手裡,那還忍的住低頭就要親上去。
夏清若只覺肩上一涼,一個身影便要欺了上來,心中大驚,被壓在身下的玉手胡亂的摸索到個茶壺,情急之下猛的砸了過去。
王掌櫃雖然色謎心竅但也警惕的很,反手捏住夏清若的皓腕輕輕一用力,夏清若吃痛手中的茶壺應聲而落。
“有這力氣待會還是用在床上吧!”手中一用力扭了夏清若的手腕。
“啊……”夏清若吃痛慘叫一聲,纖細皓白的腕子傳來一陣鑽心刺骨的痛。
夏清若雙手被縛心中又驚又怒,水潤的眸子幾欲噴火。活了這麼大還從沒受過此等羞辱,蒼白的薄唇緊緊抿著,咬碎了裡面一口銀牙,“王掌櫃,你何苦逼我自此!”
王掌櫃笑的得意,“誰讓清若生了副這般勾人心魄的身姿,光是看看就令人慾罷不能!”
說著,很是不要臉的將鼻子探向夏清若白皙的脖頸處輕嗅,手更是下流的順著撕開的衣襟探了進去,入手涼滑細膩,纖腰更是不盈一握,勾的王掌櫃腹中□□更盛,手下不停的向腰下探去。
夏清若身子微僵,一陣惡寒襲遍全身只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以免受此侮辱,奈何雙手被縛力不從心,憤恨之中拼盡全力扭頭咬在按著他雙手的胳膊上。
“啊……賤人……”王掌櫃捱了咬,手下一鬆讓夏清若得了機會掙脫起出來。
趁著王掌櫃吃痛,夏清若連忙起身抽出發上木簪擋在胸前,一邊向院子裡的後門移去。
“放我離開,今日之事我就當沒發生。”
好不容易到嘴的肉,王掌櫃又怎會乖乖就範,獰笑著靠近夏清若,“進了這院子就休想再出去,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免得待會受苦。”
聞言,夏清若心中一寒。看樣子今天是躲不過去了,眸色微凝,把木簪對準自己脖子,“你若還亂來,我便死在這裡。”
“你捨得嗎?你要是死了你兒子怎麼辦。”王掌櫃看他要自裁,漸漸逼近的腳步停住。
提到夏京墨果然讓夏清若猶豫起來,就這一晃神的功夫,王掌櫃趁機欺身上前便要奪下木簪。好在夏清若反應快抬手就紮了下去,但他手腕有傷沒什麼力氣,只劃破了王掌櫃的手面,饒是這樣也見了血。
王掌櫃受傷後退,看了眼手上傷口,大怒道:“賤人,給臉不要臉。”說完揚手就要打他。
夏清若看一擊不成反而激怒了她,心一橫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丟了手裡的木簪,抱起旁邊的花盆就向她砸去,意料之中的沒砸中,巧合的是王掌櫃側身躲避時不小心踩到夏清若剛才丟的木簪上,一時不查滑倒在地。
夏清若心裡一喜,逞她摔懵了的功夫,趕緊跑到院子的後門,移開門栓逃了出去。
待王掌櫃爬起來時夏清若早不見了人影,到手鴨子就這樣飛了,不由怒火中燒。
“來人,來人……”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可不能就這樣讓人跑了。
不一會聞訊趕來了幾個壯實的夥計,其中一個見王掌櫃面色不善問道:“掌櫃的何事把你成這樣。”
“都快給我出去抓人。”王掌櫃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