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傅老師,你什麼時候能忙完?”
“咋滴,迫不及待就想見公婆了?就算我現在就忙完,你現在想見還見不著,最多見一下我哥。”
“所以叔叔還沒療養完,還是不太方便回來?”
傅遠山一臉“我看穿你了”的表情:“我就知道你小子有問題。還什麼打比方、舉例子!你到底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亂七八糟算了多少東西?!”
“也沒多少……”鏡頭裡,古稻斯撇開視線,摸著狗頭的手顯得相當忙碌。
傅遠山冷哼一聲,“你就偷著樂吧,別以為我沒看到你大號偷偷看了多少cp産出。”
古稻斯連忙喊冤:“這次可不管我的事兒!還不是傅老師你給雪糕冠了我的姓,又讓人費那麼大的勁兒把狗子送上門,特地讓我下去接上來。不然怎麼會有這檔子事!”
要不是這人一邊叫囂,一邊眼睛都笑彎了,費了死勁兒才把嘴角壓下去,傅遠山可能就信了。
“傅老師……”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又不是瀏陽河,還能拐出幾道彎來。別整這死出!”傅遠山聽他那邊的鬼動靜,又想扔手機了。
“不是。就是想你了。”古稻斯臉上的笑從一本正經逐漸詭異起來,“我昨天翻師門典籍的時候,找到了一個……”
“好、停!可以了!閉嘴!”傅遠山跟被戳了尾巴骨的貓,一下就跳起來,“我不想知道你師門典籍裡有什麼,我勸你安靜!”
雖然這段時間裡,傅遠山只回了一趟家,但還是被某個老色胚拉住好好交流了一下生命真諦。
這個狗東西居然還把吻痕留在了他斜方肌靠上的位置。這個地方他自己不會留意,平時他偏長的頭發一遮也幾乎看不見。
要不是上節目的時候陸燕給他做發型正好問起,他都不知道!
要不是他過敏體質勉強可以搪塞,要不是發現這事兒的是他工作人員……
傅遠山想想牙又癢了。
“傅老師,你不舒服嗎?”
“沒,就是有那麼億點點想咬死你而已。”
“那傅老師你什麼時候回來?我等著!”
螢幕裡那張興奮得幾乎把所有褶子都擠出來的臉,傅遠山捂了捂眼睛:“靠,看見髒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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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六月下旬,傅遠山上半年的忙碌也到了尾聲。
古稻斯相當興奮地把東西全收拾完,準備等傅遠山回來一起去見家長。
在國際機場接到人的時候,傅遠山相當不給面子地說:“玄都宮弟子都這麼嫑臉的嗎?還是你是那朵唯一的奇葩?”
“嘿怎麼能是嫑臉呢!我這明明就是有自知之明!”
“什麼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