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小道士雖然嘴上沒說,實際上他來這裡就是來找她們的,不然他怎麼可能偏偏就離她們挨的這麼近,可是洛禾陽還是拋棄掉了他第二次。
她從來不怪她這樣做,只是為什麼給了她希望,讓她給了小道士承諾,她又粉碎掉她曾經說過的話。
洛抒跑的很快,她甚至分不清楚自己在哪條道路上奔跑著,可她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去找小道士。
她不要優渥的生活!也不要上什麼學!她一點也不需要這些東西。
在洛抒跑掉後,洛禾陽的臉色陷入慘白,她低頭看向甩了洛抒一巴掌的手。
家裡的保姆都在面面相覷,之後洛禾陽將手緊握成拳頭,回了自己的房。
門被她甩的巨響。
孟承丙知道這件事情,正是在趕去醫院的路上,得知洛禾陽在洛抒跑出去後不吃不喝,很快,他讓司機立馬往家裡開。
孟家的保姆晚上送晚餐過來,夢姐從病房內出來,見是娟姐一個人來的,想到白天孟先生白天打電話來說,今天晚上晚餐時分會過來一趟,她問:“孟先生呢?”
娟姐同夢姐說:“洛抒小姐和夫人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在家裡大吵一架,吵的特別嚴重,洛小姐沖了出去,到現在都沒回,還是是帶著行李出去的。”
“你說什麼?”夢姐沒想到是這樣。
她想到什麼,立馬回頭看向病房,拉著娟姐去了別的地方,她壓低聲音問:“怎麼吵起來了?因為什麼事你知道嗎?”
娟姐說:“不知道呢,先生立馬回去了,夫人氣到晚上沒吃東西,現在在家裡著急的很。”
夢姐又看向孟頤所在的病房,她對夢姐說:“進去不要提這件事情,你記住了。”
“我知道。”
兩人也沒有多議論,一起進了病房。
孟頤在病床邊坐著。
夢姐和娟姐朝孟頤看了一眼,見他只是安靜的坐在那,兩人便在桌上擺放著晚餐。
洛抒離家出走後,那一整天一整晚都沒有回來,孟家也沒有找到人。
直到第四天,孟承丙和洛禾陽在火車站把她找到,她沒有身份證去哪裡都寸步難移,她被帶了回來,洛禾陽什麼都沒同她說,始終冷著臉,但在帶著她上了車的那一刻,她緊繃的身子還是徹底放鬆了下來。
孟承丙不知道母女倆人是為了什麼而發生了爭吵,而且還吵的這麼嚴重,孟承丙一直都在開導著洛抒,可洛抒一句話都不肯說,特別是對洛禾陽。
她找不到小道士,也拿不到自己的身份證,她哪裡也去不了,她被找到,又被帶了回去。
那幾天母女兩人陷入冷戰,誰都沒對對方說過一句話。
接著的是,孟頤的離開。
退學這些手續一切都辦下來後,在洛抒被找回來後的第三天,孟頤就被緊急送走,因為在洛抒找回來的第三天,孟頤又自殺了一次。
那段時間他的抑鬱症陷入史無前例的嚴重,孟承丙不敢再拖下去,原本定的日子還有半個月,在這樣的情況,他什麼都沒顧,直接把人送著離開。
洛抒沒想到孟頤的病情嚴重到了這個地步,她害怕極了,她也不知道具體情況。
而孟頤就這樣被匆忙送走,洛抒在那半年裡,再也沒有聽到過關於孟頤的訊息,他就像在孟家徹底的消失絕跡了一般,沒人知道他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