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再三,華清開口道“BOOS,現在必須拔出玻璃,可……沒有麻藥!”
“你大膽拔吧,我不怕!”薄小芯慘白著一張臉開口,有著一股不怕疼的決心。
“…………”
華特助在一旁,不敢妄自動手,詢問的目光落在赫爾城身上。
赫爾城睨了一眼懷裡的女人,看著她無所畏懼的小臉,眸色深深,不知情緒
“動手吧!”他吩咐一旁的華特助
“好的,赫總。”
華特助動手熟練的消毒做準備,腳心血跡斑駁,傷口猙獰觸目驚心,一大塊玻璃就插在上面。
消毒水刺激著傷口,鑽心的疼痛讓她忍不住顫抖著身體,咬緊嘴唇。
心裡不停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堅強!要堅強!這點痛不算什麼,想想自己的仇恨!想想那些人……
赫爾城感覺到懷中的女人壓抑自己的痛苦,眸光落在她快被咬破的紅唇,心裡有絲說不清道不陰的感覺。
他攬著薄小芯的手臂收緊了幾分,幾乎是下意識就俯身低頭噙住了她的柔/軟。
嘴巴涼薄的觸感讓佟曳有一瞬的怔愣。
華特助眼疾手快,趁著薄小芯愣神之際,鑷子乾淨利索的把玻璃從傷口中抽出,止血,包紮一氣呵成。
車停下,華清默默的退出車廂。
幾乎是車門關閉的同一時間,佟曳就試圖推開赫爾城。
可奈何男人鐵臂禁錮得太緊。
本來一個轉移注意力的,發展到了現在的一發不可收拾!“別……有傷!”佟曳嬌弱的聲音刺激著他的耳膜。
“…………”赫爾城的動作突然頓住,心裡一絲異樣的憐惜稍縱即逝。
他長指穿過她的髮絲落在在她的腦後,面無表情,漆黑如墨的眸子漸漸墨色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