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大家的選擇,他作為辦事處的處長,得把他們的決定告訴宋蒔。
張寶書來到宋蒔家時,宋時矛已經在這裡了,這讓他更加難以開口,“姐……”
“張寶書,以後這是我姐,不是你姐!”宋時矛決定從這一刻起,跟張寶書劃清界限,以後他們三個就分道揚鑣。
他們是把自己放在首位,可在他宋時矛心裡,在首位的是姐!
“宋時矛,我說過了,姐需要我們的時候,我們還會在。”張寶書清楚開會後,會有人不理解他,可他不想失去宋時矛這個好兄弟。
“你別說的那麼好聽,你要真是這麼想的,就不該在這時候說不賣花餑餑。”宋時矛是一個死心眼的人,這世上的事,不應該都用利多利少來衡量。
“宋時矛,你別怪張寶書,是我跟他說,要是你們不想賣花餑餑了,就告訴我的。”宋蒔說。
“姐,那你告訴我,該怪誰!”宋時矛就想找到個人,為這件事負責。
朝著宋蒔家的石桌子踢了一腳,宋時矛就衝出了門。
宋蒔要追宋時矛,可張寶書還在呢,她先對張寶書說:“你別有負擔,你做得對,你這麼做才是真的對百家跑腿負責。”
“姐,可宋時矛怎麼辦?”張寶書哭了。
“我來勸他,你先走吧。”宋蒔送走張寶書,找到宋時矛,叫他別怪張寶書。
“你想想,要是你掉進沼澤裡,大家想盡了辦法都沒辦法拉你出來,難道你要讓大家一起跳進沼澤裡,陪你一起死?”宋蒔讓宋時矛設身處地為張寶書他們想想。
她的比喻雖然過於沉重,可事情就是這麼回事。
“當然不可能啊,可姐,這是兩碼事。”宋時矛說,這是做生意,又不是生死的問題。
“是一碼事,跟你說吧宋時矛,你舅母也叫我放棄做花餑餑,難道我娘還能不幫我?”
宋時矛不說話了,可還是一臉倔強,張寶書做的就是不對,姐這麼說,他還是對張寶書有意見。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張寶書他沒做錯。”宋蒔又說,張寶書不光沒做錯,他這麼做,還需要很大的勇氣。
其實張寶書完全可以維持現狀,可他跨出了這一步,是真正在為百家跑腿負責。
宋時矛想了三天,三天後他又來到了百家跑腿住的那個院子,剛要進院,宋時矛又停下了腳步,氣憤地捶了下門,他轉身跑到了宋蒔家。
“姐,我要去當兵,你跟我娘說一聲!”扔下這句話,宋時矛就走。
宋蒔用力拉出他,“宋時矛,你發什麼瘋,怎麼突然要去當兵?”
“也不是突然,其實我早就想這麼做了,我喜歡練武,叫我功夫那人要回兵營了,他問過我要不要一起去,我想去。姐,你看著吧,我肯定能當官,以後就沒人敢再這麼欺負你了。”
宋時矛惡狠狠地想,要是自己是將軍,沈氏的老闆肯定不敢這麼對姐!
推開宋蒔,宋時矛頭也不回地走了。
“宋時矛,你等等!”宋蒔喊他。
“姐,宋時矛是不是來過啦!”張寶書滿頭大汗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