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桶很是冤枉,它為自己辯解,“宋蒔,我對顧瑾年沒想法,我是對他吹的竹哨有想法。”
“竹哨?”
“對啊,宋蒔,剛才他吹竹哨了吧?”竹桶說到竹哨兩個字時,聲音都是抖的。
宋蒔差一點點就信了,真地只差一點點,但她想起一件事,叫她清醒了,“竹桶,你別想騙過我,以前你可是很迷顧瑾年地。”
那陣子,竹桶要是能跑,就跟著顧瑾年跑了,宋蒔都不帶懷疑的。
“宋蒔,我那時候是沒搞清楚,我以為吸引我地是顧瑾年,可後來我發現不是,吸引我地是顧瑾年身上地某樣東西,今天我確定了就是他吹的竹哨,他應該一直帶在身上。”
“竹桶,你這個竹和顧瑾年吹的那個竹,不是一樣東西吧?”宋蒔還是不信竹桶的話,竹桶要親的竟然是顧瑾年手上的竹哨?!
“竹和人更不一樣,宋蒔,我其實是……是小女孩。”竹桶羞澀地說。
“竹桶,你該說你是母的,你真的是為了顧瑾年手裡的竹哨?”宋蒔的毒舌和趙白生是一脈相承,不愧是師徒。
竹桶:“……當然是。”
“照你這麼說,顧瑾年的竹哨是公的,你是因為那個竹哨,才把我推向顧瑾年?”宋蒔思考著,應該就是這麼回事。
“嗯……宋蒔,你還能找到比顧瑾年更好的男人?”竹桶委婉地問。
“不能。”
竹桶鬆口氣,好險,終於糊弄過去了,就聽到宋蒔又問它想跟那個竹哨怎麼發展。
“宋蒔,你能幫我問一下,顧瑾年的竹哨是怎麼來的嗎?”竹桶確定自己不會對普通的竹哨產生感情。
“你懷疑那個竹哨也是空間?不可能啊,顧瑾年不像是擁有空間。”宋蒔說,如果顧瑾年有空間,自己告訴了他竹桶的秘密,他應該也會告訴自己才對。
“我不確定。”
“你等著竹桶,我這就幫你搞清楚。”宋蒔一眨眼消失了,於是當顧瑾年在一邊平復燥熱,一邊懊悔自己當著宋蒔拿出那本書時,他剛睜開眼睛,“宋……宋蒔?!”
他不是在做夢吧?
“顧瑾年,我有點事問你。”宋蒔坐下,就說想看看顧瑾年的竹哨。
“竹哨?”顧瑾年傻乎乎地拿出竹哨交給宋蒔。
這會他還是不清醒的,別說竹哨了,就是宋蒔要他的命,他也會直接給。
這不就是普通的竹哨嗎,宋蒔放在嘴裡吹了一聲,竹桶一點沒有躁動,宋蒔問他,“竹桶,你怎麼沒反應?”
“你吹的太難聽。”竹桶不怎麼想理宋蒔。
宋蒔放下竹哨,問顧瑾年,“你這竹哨是從哪裡得來的?”
“我爹給我做的。”顧瑾年仔細地收好竹哨。
顧瑾年的爹給他做的,那這竹哨應該有三十年左右了,一支竹哨能放這麼久,應該不是普通的竹哨。
“顧瑾年,你這竹哨是不是也跟我的竹桶一樣?”宋蒔挑明瞭問。
顧瑾年深吸一口氣才回答,“不是,我這就是普通的竹哨。”
“你再把竹哨拿出來。”宋蒔也拿出了竹桶。
顧瑾年把竹哨拿出來放在桌上,竹桶就飛了過去,親暱地圍著竹哨打轉。
“就這麼回事,竹桶愛上了你的竹哨。”宋蒔看著,這注定是一段無疾而終的戀情,這竹哨就跟植物人差不多,一點回應都給不了竹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