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隊站的不夠徹底,最終只會是兩邊都落不到好。”
聽到這,曹光輝不由得吐槽了一句:“這不純純牆頭草嗎?”
聽到曹光輝這話,楊幻卻是皺起的眉頭舒緩,突然笑了起來。
“牆頭草?對啊,現在聖堂的人就是牆頭草。”
“王座與獸皇盡數消失,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現在是什麼情況誰都不知道。”
“所以聖堂選擇了最為穩妥的處理辦法。”
“天朝與異獸,不幫任何一方,甚至於,他們會主動幫忙,讓雙方戰力處於一種短暫的平衡之中。”
“恆河國就是在這種前提下被解決的。”
能夠成為人類使的,沒有一個是痴傻之輩。
楊幻說的如此明白了,曹光輝怎麼可能還聽不懂他話裡的意思?
“兩不相幫,兩不得罪。”
“讓這種平衡持續到王座級的戰鬥分出結果,再談徹底站隊。”
“聖堂的新任掌權者,城府很深啊。”
在這種情況下,看的不是自己本身實力是否足夠強悍。
強悍有強悍的玩法,弱勢有弱勢的玩法。
只要有能夠成為藍星這副棋盤之上棋子的資格就行。
成為棋子,便證明其本身值得重視,哪怕只是一個小卒,過了河也能當車用。
“對方看出了整個戰局的關鍵點在這段防線之上,所以將所有人都調了過來。”
“為的就是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
“左右逢源,無論最終結果如何,聖堂都不會敗。”
楊幻還在分析著對方的操作。
“只是,這套強行三足鼎立的玩法,卻是我們老祖宗們玩剩下的。”
“千餘年前,便有三國鼎立,新天朝之後,崛起之路也是借用鷹與熊的敵對之勢,強行發展。”
“在我們面前玩這一套?”
楊幻看穿對方計劃的同時,心中已然有了決斷。
“那我們現在怎麼做?”
曹光輝又問了一句。
“等。”
楊幻出聲道:“敵不動,我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