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們紛紛放出自己的法器法術,跟隨鷹飛攻向前方的守衛一族。
飛鷹一族剩下的修士,見鷹飛已經使用了底牌,紛紛有樣學樣,雙翅一分一合,各自射出十餘道烏光,也都是他們的羽毛,不突破至金丹境,他們能同時控制的羽毛十餘根也就是極限。
夏侯無憂一行人族組成了一個梅花陣勢,夏侯無憂在前,當他們跟著鷹飛,距離足夠近之時,夏侯無憂已經開始準備他的招數。
那是一劍,那也不是那一劍。
之前他夏侯無憂出那一劍,必然落得個修行盡毀,但此時他依然是出了一劍。
只見,夏侯無憂前行中,猛然拔劍前斬,一道丈許長劍光從長劍中斬出,長劍入鞘,夏侯無憂站在空中不動。
而其他一行人族九人則踏前一步,將夏侯無憂以梅花陣型護在陣心,而後就是各自放出法器,前方六人攻擊,後方三人防禦,分配得很明白。
只見夏侯無憂一劍出,丈許長的劍芒如閃電般穿過十餘丈的距離,直接擊中前方的一隻三尺大小的大螞蟻。
啪的一聲巨響,劍光撞擊在大螞蟻體外的防護禁制之上,猛然炸裂開,一道覆蓋方圓三丈餘的劍芒從劍光中衝出,瞬間包裹住周圍十餘隻大螞蟻。
劍芒洞穿這些大螞蟻的身軀,將他們釘在地面之上,不能動彈,而殘留的劍氣還在他們軀體之內亂竄。
正在此時,組成梅花陣形的九人,法器攻擊已到,瞬息間各自將一隻大螞蟻的頭顱洞穿,徹底擊殺各自的目標。
夏侯無憂兩個呼吸後,再次向前一步,前行丈許,第二劍出,依然是丈許劍光長劍光,擊中前方十餘丈外的一名守衛種族的修士,再次爆炸,劍芒再次爆裂覆蓋三餘丈範圍,然後就是眾人再次向前,依舊守衛住夏侯無憂,前方六人攻擊,後方三人防禦。
守衛一族,猶如在屠的豬狗,正在被收割,只是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更何況它們明知必死呢。
守衛一族的法術攻擊一直都沒停止過,就算對方明知道自己已經無法躲避,秘境外修士的攻擊會殺死自己,它們也依然無懼,此戰關乎的是它們全部守衛種族的命,死亡的,並不單單隻有自己。
搏命,戰鬥,廝殺,吶喊,各色血液,不同的肢體,在這片空間內,展現的是絕望與希望。
絕望者死,希望者未必生。
守護一族不可能退,退則全族滅。
鷹飛一行也不能退,退則一行死。
死與生,生與死,不在他們一念之間,也不在於他們是否奮勇向前,只是此刻他們卻不得不去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