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涵也嚥了口口水：“一位……”
慧嫻又問：“那你還有什麼女師叔嗎？”
雲初涵道：“我們沉淵谷只有師尊與我們六位弟子……”
慧嫻一拍腦門：“完了！當初那女人……那女子不會就是你那位師姐叭！”
雲初涵痛苦的點點頭：“大概，或許，可能……”
慧嫻又問道：“你的師姐可有小孩？”
雲初涵點頭：“有……前些日子剛剛出生。”
“前些日子剛出生啊？”慧嫻鬆了口氣，“那沒事了，師叔是八年前出的事。”
“但是……”雲初涵道，“師姐孕期持續了八年！”
“什麼？！”慧嫻道，“什麼東西能懷八年？！嚇死貧尼了！”
旋即她忽然想到空景師叔的家族：“完了，空景師叔好像是古族一脈，那一族好像懷孕都要很久。”
雲初涵忽然發現了盲點：“但是為什麼，阿嫻如此激動？！”
慧嫻哭喪著臉，一點笑容都沒有了。
她握著雲初涵的雙手道：“因為當年真的鬧得很難看啊！！！你那位師姐是不是全身修為沒了？！”
雲初涵緩緩搖頭：“三師姐沒有失去修為。”
慧嫻鬆了口氣：“那也許不是你師……”
“雖然我看不出三師姐的修為，但三師姐好似修為倒退過，如今只是個煉器師，我很少見她修煉，且不能走出沉淵谷。”
“對上了！”慧嫻驚恐到，“這便對上了！”
雲初涵好奇：“什麼對上了？”
慧嫻扶額道：“煉器師！不能走出沉淵谷！修為倒退！你師姐的靈寶是不是從來沒有賣出去過？”
雲初涵點了點頭，有些惆悵：“是的，三師姐只進不出，如今沉淵谷很是缺少靈石。”
慧嫻道：“那便是了，當年師祖將那女子打入沉淵谷，還逼迫那女子發了心魔誓，此生不得踏出沉淵谷一步，且不能以她之名售賣靈寶！”
雲初涵皺眉道：“你師祖是哪位？怎的這般老糊塗，不許師姐出山便罷了，靈寶與佛子又有何干？”
慧嫻捂著臉，臊得慌：“聽說師祖是怕靈寶上面有她的印記傳到空景師叔眼前毀了他的心性。”
雲初涵想不通：“空景大師不是已然破戒換了功法了嗎？還有何心性可言？”
慧嫻搖了搖頭：“聽說是師祖始終捨不得空景師叔的佛骨，總想讓他改邪歸正，重修佛子們修的靜心禪。”
“……”
雲初涵望著慧嫻。
慧嫻望著雲初涵。
兩人大眼瞪小眼，無話可說。
但師姐為小孩起名叫鹿不悔，想來還是惦記著空景師叔的。
雲初涵試探著問道：“你那位師祖……還在嗎？”
慧嫻捂著眼睛：“還在呢嗚嗚嗚，師祖那一代的幾位師叔祖都還在後山閉關！！！”
雲初涵心頭一陣苦澀：“你不要告訴我那一代的師叔祖們全都反對這門婚事……”
“什麼婚事啊！！！”慧嫻放下雙手，連忙捂了雲初涵的嘴，“莫要胡說！師祖最是聽不得這個！他們不認的，小心禍從口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