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燁的眉頭越皺越深,聽起來越來越邪性了啊,這怎麼聽都像是跟魔族有關係了。
“如你所說。”夏雲燁斟酌著開口:“那麼這位主殿,很有可能正是我的目標。”
就算這個主殿不是魔將,多半也是被魔將蠱惑了的人,總之他跟魔將一定脫不了干係!
“那麼我就更不能躲藏了。”夏雲燁一錘定音:“我便還如同往日在城裡行走,但是城門對於外來的人的驗證一定要收緊。”
“......”霍克情感上不想接受,但是理智讓他咬著牙應了下來:“......是。”
“只是您...您一定小心!”霍克聲音中滿是擔憂。
“我會的。我也理解你們,畢竟如果我出了岔子,那這一城的人可就危險了。”
畢竟這怎麼也算得上是“篡位”了。
“只是我希望我們是互相理解,我也有一定要做的事情。”最後,夏雲燁這麼說道。
霍克......霍克他還能說什麼呢?
這樣的強者願意屈尊降貴跟他們溫言解釋,這本是已經是一件很玄幻的事情了,他們怎麼能再要求更多?
只是......
他看向夏雲燁的眼神中帶了點悵然,只是此間事畢,想來大人也會毫不猶豫地離開吧。
他們決定下來行動綱領之後,範德蒙德城裡的城民就發現,有些日子沒見到的夏先生又開始活躍在各個大小廣場奏樂彈琴上音樂課了。
來往的人但凡身上的活不是那種十萬火急的,都願意停駐下來傾聽一番音樂,放鬆放鬆精神。
雖然還是有大部分的人沒有接受過系統的教育,但是人天生對於美好的音樂是有鑑賞之心的,他們也是能分辨得出音樂是歡快還是悲傷,是憤怒還是淡然。
——
已經好幾天了,月連天的父親都沒有看到月連天出現在飯桌上,於是非常困惑地問月連天的母親:“夫人,這段時間小天出門了嗎?”
月母抬眼看了一下樓上的房間,悄聲道:“沒有呢,那天被殿下召見之後就一直躲在房間裡不知道搞什麼名堂,你跟他有話說,你上去敲門,我反正是不敢逆著他來。”
因著月連天進到房間之前的話,這好幾天,月母竟生生忍住了,沒有敲門打擾,只是將做好的飯菜放到了月連天房間的門口。
也就是月連天的父親這段時間也忙,早出晚歸的,才沒有見到那場景。
此時此刻,既然丈夫開口詢問了,月母自然和盤托出。
月連天的父親當然也是騎士,更具體來說,他的地位要比騎士長還要高一些,他年輕的時候是騎士長教官,上了年紀,積累了豐富的戰鬥經驗之後就被常保會調成了主將,手底下管理著一票大小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