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恬受了痛,眼淚更加止不住。
沈斯柏沒得手,心情本就不好,阮恬還一個勁哭哭哭,讓他那點耐心瀕臨爆炸,“你這麼哭是慾求不滿嗎?”
阮恬咬牙切齒,“你簡直無恥至極!”
沈斯柏一臉無所謂,“你今天才知道?”
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觸感軟綿綿讓人愛不釋手,“要不要再試試?”
阮恬後腰一下子繃直了,眼淚也不敢掉,生怕他捲土重來。
心裡不甘至極,紅著眼抗議,“你為什麼這麼壞,小鶴看見了怎麼辦!”
沈斯柏笑了笑,“他哪有那麼蠢,早就走了。”
阮恬:“可我明明沒有得罪你,你這麼對我!”
沈斯柏:“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是第一天知道嗎?小恬怎麼這麼天真。再說,人家的婚事你插什麼手?關你什麼事。”
他自己把阮恬護在領地裡,把她養得天真至極,反過來責怪阮恬天真。
阮恬沒想到沈斯柏會說出這種話,他們在一起幾十年,共同將小孩養育長大,他居然說不關她的事。
氣憤衝昏了阮恬的腦子,“那是我的孩子!我只想確認一下他們是不是兩情相悅,江河剛回來,和小鶴還算是兄妹,你給他們安排婚事是要噁心誰?而且他們剛認識,還不瞭解對方,你怎麼總是這麼武斷!”
女人生氣的時候也是美麗的、柔軟的,那樣溫軟的聲線就算罵人也沒有一點殺傷力。
生於上層階級的沈斯柏不認為自己“武斷”,他只做明智的決定,“你怎麼知道她們不是相互喜歡?小鶴不和她結婚,公司還有他的份嗎,你想讓小鶴滾蛋嗎?”
阮恬不懂這些,只會紅著眼睛不知所措。
在沈斯柏把她抱上樓之前,她妥協了,小聲問:“那我可以和江河聊聊嗎?”
沈斯柏:“當然。”
阮恬嘴角揚了起來。
他笑著說:“——不能。”
阮恬的嘴角垮了下去。
玩弄阮恬的情緒會讓沈斯柏心情大好,心情大好的結果是他願意哄兩句阮恬,“急什麼,週六她會回來,你到時候再見她,今天先陪我。”
鬧了半天左右還是不能去見女兒,阮恬既恨又無能為力,她已經沒力氣再去爭取了,怕不知道觸及哪個點,沈斯柏再發瘋。
外人眼裡風光無限的沈夫人,不過是沈斯柏的禁臠而已,說什麼都不管用,還得隨時承受他的瘋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