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關玖玖認真了。
她去拿出一張照片，準確來說，是報紙上裁剪下來的照片。
關國年摟著拘謹的她。
那是她剛被找回時的照片，穿著樸素，戴著口罩，扎著一個馬尾辮，一雙眼睛又大又明亮。
報社記者拍下來就登在報紙上的釋出了，當時可謂是轟動了整個雲城。
關國年喉嚨一澀：“這是——”
“我說過嫁進沈家是我答應你的最後一件事，這是我們倆唯一的合照，以後我們各自互不相欠了。”
刺啦一聲。
照片上的人物被撕開。
關玖玖把自己的那半照片裝好，另一半的照片，揉碎，捏成紙團，扔進了垃圾桶。
站在旁邊的傭人和陳管家結合關國年以前的緋聞和闖進沈家無理的態度，沒一個人上前阻攔，他們心裡都有數。
這個關國年不是個好東西，活該少夫人做的這麼決絕。
陳管家接受到沈遲錦的眼神。
驅逐道：“既然如此，那關家和我們也再無交情，還請關總離開這裡。”
關國年心頭鈍痛，僵硬的站著，彷彿啞了聲。
他是不是做的太過火了……
……
這一晚，沈家鬧得天翻地覆，關國年最終自己成了小丑，狼狽的離開沈家。
回到房間，關玖玖睡在床上，紅了眼睛。
她不承認自己是軟弱的，只是難過浪費的時間和感情。
思緒萬千之時。
沈遲錦突然覆身，手臂掠過她的鼻尖，將她眼角的淚水不著痕跡的擦去。
在關玖玖直勾勾，略帶疑惑的目光下。
他解釋道，“關燈。”
房間的燈在說完這句話後，就滅了。
空氣中靜的只能聽見彼此呼吸的聲音。
沈遲錦神色莫測地藉著月光，看著女人背影，不易察覺的晃了晃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