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小聰則是留在了家裡,要等他再長個幾年,才會讓他在下午的時候一起去割稻。
留在家裡的王小聰,自然也不會一直睡大覺。
看了眼趴在門背後,遮著陽光,哈噠著舌頭,睡的死沉死沉的狗子,王小聰嘴角掛起一絲詭異的笑容。
悄咪咪摸到狗子身邊,拿著一根棍子,在狗子的肚皮兒上戳了兩下。
“汪~”
狗子一個激靈,嗖的一下竄起身子來,滿臉懵地掃視作為。
我睡個覺招惹誰了?誰這麼不道德搞惡作劇?要不是我膽兒大,這一下能把我嚇死!
狗子咆哮兩聲,瞄了王小聰兩眼,帶著求饒之色,然後又是像一攤爛泥般趴下去。
王小聰哈哈大笑一聲,這狗子,我都沒睡,你還睡得著?
於是狗子一臉幽怨地抖擻兩下毛髮,只能舍睡陪小主人了,這是遭了什麼孽啊……
王小聰搬出一根凳子,然後拿著竹條,又是開始編織起來。
雖然任務已經完成,上次的成品也交給了坳裡,但是各種竹器是坳里長期收購的。
王家坳一片片竹林,可不是拿來幹看著的,每家每戶都會不時去砍上兩根儲存起來,既不破壞原有竹林,也不肆意讓竹林範圍蔓延。
在王小聰一家,自然也有著不少存貨,足以讓王小聰施展。
竹籃的編織方法王小聰早已熟練,這些時日,有空到時候,王小聰都是嘗試其它竹器。
比如竹耙,比如揹簍……
真正的竹器大師,可不是在一兩種竹器上就夠了,而是門門精通才行。
而王小聰這些時日的磨鍊,各種竹器的編織都是爐火純青,在王家坳能真正叫的上這個名號了。
……
一晃,又是半個多月過去。
稻禾的收割也是進入尾聲,一座座曬穀壩鋪滿黃橙橙的穀子,像是一粒粒黃金,包含著無數坳民的艱辛和希望。
在灼熱陽光下,穀子飛速的乾燥,光澤豔麗,令人欣喜。
與此同時,另一項的收割大業也是徐徐展開。
家家戶戶種的豆子,也即將成熟收穫了。
除開坳裡劃分的專門曬穀人選,其餘人都是回到家,向著自家豆地裡鑽,看看時機到沒到。
王小聰一家自然也不例外,家裡的豆子種的並不算太晚,這看著也就幾天的事兒,便又是一陣忙碌的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