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劍尊也有些奇怪:“我見傳信中,這次襲擊防線的瘋子好像有些不一樣,他們能夠使用氣機,有的甚至可以使用混亂的意,再加上他們剛好襲擊的是防線最薄弱的位置,所以才能成功突破。”
沈虞生猛然想起了之前在地牢中罡氣消失一事,難道當時並沒有感知錯誤,是因為那個瘋子攻擊之中摻雜了氣機,所以才消磨了罡氣?
“看來那群匈奴間人抓走瘋子就是為了此事,魔道那些人和匈奴間人應該已經達成了某種協議,而且,正道之中由他們的內應。”沈虞生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清明劍尊同意道:“我也覺得正道里面有人叛變了,你有沒有什麼懷疑的人?”
沈虞生首先就想到了雷音寺,當日釋天的解釋並沒有說服沈虞生,不過沈虞生沒有證據,只好搖頭道:“暫時沒有。”
金銀雙腳蹬在桌子上,掏著鼻孔:“清明,我知道我女婿人不錯,不過你可別打他的主意,他不會做你徒弟的。”
清明劍尊被金銀不修邊幅的樣子噁心到了,嫌棄道:“首先,我已經不收徒了,其次,就你這,還女婿?一廂情願的女婿?你要是再胡言亂語,我不介意前往防線之前,讓你重溫鎮嶽的滋味。”
金銀一聽不樂意了,彈去指甲中的鼻屎,拿著枯木龍吟蹭的站起身:“你嚇唬誰呢?走走走,出去練練。”
金玉滿堂和金玉良緣一人看向一邊,眼不見,沒發生,沈虞生攔在兩人中間:“兩位前輩,正事要緊,正事要緊。”
金銀是個嘴上吃不得虧的人,嘟嘟囔囔:“清明,記住,是我女婿救了你!”
清明劍尊表情不屑,無聲勝有聲。
沈虞生見清明劍尊冷靜下來,對著金銀抱拳道:“金門主,我還尚未及冠,不敢妄言耽誤金姐終身大事,還請金門主另擇良婿。”
尚未及冠四字讓金銀沉默了,金玉良緣,金玉滿堂和楊慶也沉默了,只有夏陣鬼叫一聲:“我滴鬼鬼,尚未及冠,沈大哥,我讀書少,你可別騙我。”
清明劍尊回憶了一下自己沒及冠之前是個什麼光景,那會他大概剛踏入六品沒多久,正在為有了氣機高興,人與人的悲歡果然是不相通的,但為了噁心金銀,清明劍尊對著金銀面:“哈!哈!”
見沈虞生神色真誠,不似作假,在場幾人都陷入了對自己深深的懷疑之中,沈虞生偷偷溜走,他要回去帶上白靈兒,把白靈兒交由何笑笑照顧。
兩刻鐘以後,所有人都準備得差不多了,沈虞生小隊裡除了夏陣和楊慶外就只剩下了清明劍尊的神秘小徒弟,聽清明劍尊說,那小徒弟在中原郡內,沈虞生讓清明劍尊傳信,讓那小徒弟在新鄭四方坊相見。
臨行前,清明劍尊對所有人抱拳道:“祝諸位武運昌隆。”
眾人抱拳齊聲:“祝正道武運昌隆!”
清明劍尊準備御劍前往防線,金銀一躍跳上鎮嶽劍,清明劍尊語氣不善:“下去。”
金銀天生的滾刀肉:“不讓,我大病初癒,御劍太累,你就不能帶我過去?還是說堂堂清明劍尊,御劍只能一個人?”
清明劍尊不再說話,他怕自己忍不住會把金銀打死,清明劍尊一轉手腕,鎮嶽往西南方向飛去,兩人消失之前,沈虞生隱約聽到。
“不要用你扣鼻孔的手摸我的袖子。”
“嘖,小氣劍尊是吧?”
沈虞生有些擔心兩人會不會在半路停下來打一架。
金玉良緣和金玉滿堂是在場除了沈虞生之外的最強者,因為沈虞生要繞路前往新鄭,所以兩人挑起了大梁,準備先帶人前往關中郡,沈虞生於金玉良緣約定用金玉良緣的馴鷹聯絡,隊伍自姑蘇城外分離。
沈虞生和大隊人馬分離半個時辰以後,金玉滿堂突然小聲對金玉良緣說道:“姐,我看沈兄弟絕對還是個雛,你要把握住機會,用溫柔俘獲他,這樣的男子江湖罕見啊。”
金玉良緣抬手欲打:“你打什麼小算盤呢?”
金玉滿堂護住臉:“姐,做門主多辛苦你也知道,以沈兄弟的能力,他肯定可以,到時候你嫁給他,他當門主,小爺就可以享清福了。”
“想的挺美,”金玉良緣一抖韁繩,一馬當先,沒人看得見她臉間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