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提還好,一提他三分之二的身體都快被那股拉力給吊了出去,幾乎整個人都被扯到了車外。
這車裡和車外的兩隊人馬,簡直就像拔河一樣,莫墨就光榮的成為了中間那根麻繩。
被他們拉來拉去,扯來扯去,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都有自己長高了不少的錯覺。
沒辦法,莫墨只好忍下心把球棒捨棄了,那豹子也沒想到這人類還會玩分離這一套,他手一鬆,豹子就被甩到後面去了。
後視鏡裡,溫宏海瞟見那隻獵豹控制不住速度就向越野車方向翻滾,然後驀地在高速轉動的輪胎鐵軲轆上碰了一下。
軟腹上立刻擦出來一條血淋淋的劃口。
廢了好大勁,莫墨才從窗戶外鑽回去,剛一坐下就看到了鄭天雲賊笑的眼神,然後扭頭就瞅見兩個女生髮紅的臉頰。
他想都沒想,就一巴掌狠狠甩在了固在車頂不得動彈的鳥頭上。
喪屍鳥:(ノಥ益ಥ
它承認自己剛剛眼睛是流露出了個似人的笑臉,但是明明那賊笑著的人類才更過分啊,你看他幸災樂禍得多開心。
所以鳥哥突然覺得自己好憋屈。
“嘿,終於給我找到了。”
看見莫墨平安無事,老溫也長呼一口氣,隨即他就看見更令人高興的事情,高速路的路口已經到了。
那路口猶如地獄的大門一般,代表著生存的希望與噩夢的結束。
“老溫,上高速我來開吧。”
坐在車後面看見天無絕人之路的鄭天雲也是一陣歡喜,“我給那群玩意兒來段汽車街舞,好好慶祝下我們險境逢生。”
溫宏海裝作沒聽見,一聲不吭的繼續開車,他心想搞半天原來這傢伙知道自己的駕駛技術有多臭啊。
不過,車自然是不可能給他開的,自己下車步行都不可能給他開,如果給了,那就真是天無活人之路了。
越野車從高速路口駛了進去,迎面而來的是寬闊的刀路,眾人不禁一陣放鬆。
城市裡的窄路越野車可能要給屍群讓三分薄面,但是高速公路嘛。
你可以永遠相信四驅動力的SUV。
“這鳥怎麼辦?”
剛剛太慌忙了沒注意,現在才發覺這鳥身上也不好聞,那張開的血口裡還散發出一股腥臭氣息。
鄭天雲想喝口水壓壓驚,還沒等他嚥下去,這味道就直鑽腦門。
他沒忍住,一口水直接就噴到鳥嘴上,那鳥都已經被他搞得沒脾氣了,懶都懶得理他。
“先留著吧,”莫墨在爬出車窗往後裡眺望逐漸消失的獸群,然後縮回來檢查了下鳥的繩子,還上手去打理一下說道,
“綁緊點,免得這東西飛走了。”
那鳥聽不懂人語,不過看見這人的動作以為是想主動放了它,這把它是整的滿臉激動,心裡琢磨著等會自由了一定要從這人開始咬,以表對他的感激不盡。
然後它就滿臉絕望的發現,這人把它剛剛好不容易才掙疏鬆的幾個散結全換成了死結。
“前面有個服務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