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梔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似的,頭也沒回的吩咐黑豹:“黑豹,給我咬他!”
“汪汪汪!”
...
一路亳不停留的回到京都,酒樓還在正常營業。
那些廚子經過對菜譜的研究,每個人都有一兩道拿的出手的菜品了。
見到連梔和沈源回來,紛紛圍上來問東問西。
“有什麼好奇的事,問我哥,我要睡一覺,別吵我。”連梔擺擺手,一頭鑽進了倉庫。
沈源對於這些日子的事情閉口不提,而是詢問秋靈,最近酒樓的生意如何,學社的事情籌備的怎麼樣了。
秋靈如今有點掌櫃的樣子了,說起正事來,頭頭是道。
說學社的院子找到合適的了,就等著連梔和沈源回來拍板了。
沈源想著連梔那麼累,他先隨秋靈去看看。
睡在倉庫裡的連梔抱著一顆大冬瓜,咂咂嘴,夢裡夢到了吃紅燒豬蹄的一幕。
吧唧吧唧嘴,又好像在啃烤乳豬。
啃豬頭的時候,和那頭豬看了個對眼。結果那頭豬眼睛動了動,一口啃上了她的嘴。
連梔嚇了一跳,連忙將手裡捧著的豬頭挪開,就見捧著的根本不是什麼烤乳豬,而是悠洺饗的那張臉。
她也不是被豬啃了,是被悠洺饗給啃了。
“啊!”
連梔猛地醒過來,就看著自己抱著的大冬瓜。隨即,冬瓜上出現了悠洺饗的臉。
“啊!”
連梔又趕忙把冬瓜推開,驚魂未定的坐起來,撫著心口。
吱呀一聲,倉庫的門開了,夜文錦一身白衣的走進來。
“怎麼了?”
連梔抬頭看了眼夜文錦,問他:“你怎麼在這?”
“我本是來找秋靈詢問你的歸期的,剛剛夥計說你已經回來了,我就來看看你。剛聽到你大喊,是出什麼事了嗎?”夜文錦蹲下身,眉清目秀的,眼神清澈的看著她。
連梔噓了一口氣。“沒事,就是剛剛做了個噩夢。”
夜文錦從袖子裡掏出一方藍色手帕,遞給連梔。“你額頭上都是汗,擦一下吧。”
連梔隨手接過來擦了擦,夜文錦又將手帕拿了回去。
連梔也沒在意,夜文錦在收起帕子的時候,指腹捻了一下手帕上繡著的梔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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