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說道:“侯中奎就信了?”
單庭芳說道:“自然不信,不過侯中奎真遇見兩次刺殺。差一點就死了。這才是一直隱瞞母親死訊的原因。他也暗中查過好多次。都沒有查出這個人是誰?”
杜安心中暗道:“廉訪司出身,合歡散,刺殺侯中奎。這不都對上了嗎?”
杜安回過神來,看向單庭芳。卻見單庭芳眼中充滿擔心。哀聲說道:“杜郎,如果你真找到這個人。能不能放過他?”
杜安自然看出來,他想到的,單庭芳也能想到。
杜安說道:“那你為什麼還要告訴我?”
單庭芳說道:“因為,我是你的人?此人有恩於我。但畢竟是外人。我不能隱瞞你。”
“這一件事情,我也不能給你打包票。”杜安說道:“我只能說盡力而為吧。而且,我總覺得未必是他。”
在杜安想來,如果真有這樣一個人,想殺侯中奎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樣的情況下,為什麼之前沒有得手,而今卻得手了。更不要說,殺了侯中奎,隨即又殺了侯九。都沒有被人發現。
這個人的能力一下子提升了這麼多?
這裡面又有誰的加入?
不過,有了單庭芳這個線索。
杜安懷疑的人大大減少了。
不過,杜安的工作很快就陷入困境之中。
符合杜安條件的人。
第一,金鳳樓舊人在金鳳樓並非一日。年齡應該在四五十歲之間。畢竟如果他是廉訪司留下的人手,而今年齡定然不小了。
第二,與侯中奎與侯九之死有關係,最少在時間上有巧合。
第三,與單庭芳的老師有著密切的關係。
第四,實力不弱。
這幾條一一排除下來。
杜安將所有嫌疑的人一一過了一遍,都不合適。不是這裡有問題,就是那邊有問題。
一時間杜安幾乎陷入牛角尖之中。
趙凜見狀說道:“杜兄,其實我們而今已經能結案了。上上下下都有交代了。從侯家打手之中選幾個人就行了。反正他們也是死有餘辜。”
在杜安繼續追查侯中奎之死的真兇。其他事情都放在趙凜這邊了。
張起巖當日被逼的表態,本質上也算是上了賊船。最少在這個案子上,他的態度是不可能變了。所以趙凜與張起巖一起,開始清查侯家的案件。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
侯中奎如此,侯家子弟家人們又能好到什麼地步。
之前不過是沒有人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