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康的小臉上卻滿是彆扭的神情。
他繃緊了臉，不想讓人察覺到自己的真實情緒，但是卻又擋不住眸子裡的關切。
看著他這副樣子，秦以渭忍不住想笑，又覺得有幾分熟悉。
康康繃緊了小臉，不肯說話了。
就在這時候，秦以渭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幫我接一下。”他道。
“你自己不能接嗎？”季司溫道。
秦以渭卻一臉的理直氣壯，“不是你不讓我動嗎？”
季司溫沒辦法，只好伸手幫他把電話接了起來。
看到來電人，她微微有幾分猶豫。
但秦以渭卻道：“我知道是誰，你接吧。”
這個時候，除了顧慕誠，也沒有人會給他打電話了。
“老秦！”
電話剛剛接通，顧慕誠就在對面喊了一聲。
季司溫輕聲道：“顧總，是我。”
“季醫生？”顧慕誠微微一愣。
季司溫“嗯”了一聲。
顧慕誠道：“老秦呢……他怎麼樣了？我聽說他又受傷了？”
“應該還好，”季司溫道，“已經做完檢查了，沒什麼大問題，顧總可以放心。”
“好，”顧慕誠說完，二人便陷入了沉默，過了好一會兒，顧慕誠才又道，“季醫生，今天幼兒園裡的事情，我也知道了。”
他揉了揉額角，周依婉和顧旭林從回來就開始哭。
“是我沒有管教好我的兒子，希望季醫生不要生氣，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管教他的。”顧慕誠嘆氣道，顯然也是拿自己的這個兒子非常頭疼。
“什麼管教！你到底是誰的爸爸！”背景音裡傳來了周依婉的尖叫聲。
顧慕誠捂住話筒，匆匆往外走，不想讓周依婉聽到他的話，他道：“季醫生，盛安那邊的事情我知道了，你要不要來顧氏？”
季司溫微微垂眸，眨了眨眼睛。
顧慕誠其實人是很好的，這一點，季司溫也知道。
但她想了想，還是淺笑了一下，道：“不了，顧總。”
她輕聲道：“我相信秦以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