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季司溫拎著包就要離開！
秦以渭的牙咬得咯吱作響！
但是他到底沒有攔住她。
季司溫轉身出了包間，秦以渭也跟著出去。
嚴青山還想說點什麼，但是一轉眼，這包間裡就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秦以渭的步子邁得飛快。
季司溫聽到了他過來的聲音。
她彷彿已經組織好了要和秦以渭辯論的話。
但是秦以渭卻彷彿完全沒有看到她一般，直接從她身邊走過。
熟悉的松香木氣息入鼻，卻比從前更清冷許多。
季司溫驟然放慢了腳步。
她看著秦以渭的背影越來越遠。
那一瞬間，她站在那裡，說不出自己心裡到底是什麼感覺。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繼續往前走。
等她走到樓下的時候，秦以渭早就開車揚長而去了。
擦過她身邊的時候，完全沒有減速。
秦以渭的車停在VIP位置，下樓就是。
而她的車，則只能停在後院，還要走很長一段距離。
季司溫想，也許這樣才是對的。
她和秦以渭，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沒有交集，才是對的。
一陣風颳過，季司溫忽然覺得有點冷，風吹得心口有幾分空空的涼。
她攏緊了大衣，快步往前走去。
另外一邊，秦以渭把油門踩到了底，路過的燈火都變成流光，瞬間飛過。
他開啟窗戶，任由風快速捲入。
但是，再涼的風，也吹不滅他心頭的怒火。
他咬牙，打了個電話出去。
“加快速度，”秦以渭對丁有北道，“我不希望嚴家賬戶上還有一分錢！”
“是，秦總！”丁有北趕緊應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