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也是一個剛正不阿的人,但經歷過娛樂圈兩年的毒打後,一身刺也被磨平了稜角。
三人上樓。
鄧昱也沒有心情打量四周的環境,而是無力的坐在了沙發上。
堂堂一個華音學院畢業的研究生,居然最後會走上違法犯罪的道路!
換做以前的他,肯定會有所不甘。
但自從他走出校門後,經歷了社會上那些形形色色的人與事之後,他內心的那份堅守也隨之鬆動了。
從下飛機時的桀驁不馴,再到現在這副低頭哈腰的樣子,也僅僅是過了一個多小時。
態度的驚天逆轉,鄧昱自我覺得是來自與自身的誤判。
往日奢靡的娛樂圈生活,讓他有些看不清人間百態。
就算他是助理的助理,那也是可以跟著喝一口湯的啊!
吃慣了山珍海味,怎能咽的下這粗糠呢。
他下飛機時,心裡有落差。
怎麼沒粉絲來接機呢?
這兩年的生活,讓他有些看不清自己。
但從上了車之後,落差就更大了。
一個大幾十萬的車的人,居然會住在這種房子裡……
他百思不得其解。
另一邊,二樓,排練室。
“謝哥,這什麼情況?”
“老謝,你又耍了什麼歪點子?”
“……”
看著二人詢問的目光,謝步柔也是嘆了一口氣,將接機後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嘶……這麼說,這個鄧老師來頭還挺大啊。”
聽完他的一段敘述,張磊抬手摩挲著下巴。
“來頭大?怎麼說?”
謝步柔好奇的問道。、
“他老師單凡現在是華國流行音樂協會的會長啊……”
張磊淡淡的說道。
他以前可是很關注這一塊,畢竟開琴行的都想找個大腿抱一抱。
琴行向培訓機構升級,是需要名頭和名譽的。
奈何張磊曾經是一個悶騷貨,說不得彩話,音樂圈子裡的人脈也不多,所以也只能開個琴行勉強維持溫飽。
“……”
“啥,沒聽說過?”
周小慄搖了搖頭,謝步柔同樣。
他倆一個練琴沒幾年,另一個整天在教琴,要不就是跑場子當樂手,哪有時間關注這個協會那個協會的……
再說了,國內協會多了去了,他們說什麼都不影響那時候謝步柔每個月幾千塊的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