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越想越來氣。
謝步柔定了定神,語氣嚴肅的說道:
“小慄,可以上大學的時候找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玩音樂啊,學業愛好兩不耽誤。”
“我就是沒上大學,吶,後果你看到啦,每個月拿1500的死工資……”
說完,他攤了攤手。
“可……可我話都放出去了,我再說回去讀書,那豈不是很沒面子?”
周小慄見他這麼苦口婆心勸自己,也察覺到自己做了個愚蠢的決定。
青春期叛逆的想法,總是來得快也去得快。
他稍微冷靜下來,就感受到自己當時有多麼的腦殘。
可是,叛逆期的男孩也是很好面子的。
“總之,你必須讀大學,我就一個教琴的,可不想讓自己的學生,因為這事毀了我來之不易的聲譽!”
謝步柔認真的說道。
他這聲譽在來永吉市的第一天,就徹底爛掉了!
可能外人不知道他那晚狂妄的風流史,但他自己心裡對自己聲譽有個打分模式。
“好吧……”
周小慄臉色糾結的答應了下來。
昨晚因為這事他跟家裡人大吵一架。
甚至連平時對他要求嚴苛的老媽,自己都懟了幾句。
當時覺得自己很威……
現在覺得自己很傻比。
“那你趕緊打個電話跟你家人解釋一下吧,我怕他們提刀來砍我,你們永吉市的人都很兇殘的……”
謝步柔出聲提醒道。
說到這,他想起自己被綁架,被陳黎所救的事情。
那畫面之兇殘,他到現在都沒跟任何人提過。
生怕遇見仇家,下一次說不定連打電話求救的機會都沒有了。
“哈?兇殘?”
周小慄臉色疑惑。
他知道謝步柔是從外地來的。
但對永吉市的感官也太差了吧。
五月份的肅清行動,基本上將整個永吉市的黑道分子抓了一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