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刑寒藻,白小豆跟姜柚可熱情了,因為刑寒藻跟著師父九年了,而且以往師父信裡面,都會提到她。加上又同是女子,自然話很多。所以吃完一頓好不容易才吃下去的飯之後,刑寒藻跟楚廉就帶著三人逛去了。
這幾日劉景濁還真是有點兒忙碌。
一次下海上癮了,這次是歐鈺拉著蘇崮去的,劉景濁也點頭答應了。但劉景濁想要的東西,已經擺在面前。
琴與瑟。
按孟休所說,那處洞天福地自跌落時起,至今並未開啟,故而可以有兩處門戶。
天外一道九洲一道。
一頭銜接九洲,一頭接著天外,故而那處洞天福地,會是一個小型的完整天下。
九洲修士入內,可以衝破八千年來九洲帶來的桎梏,這便是最大的機緣。而天外修士則能利用九洲天道補全根基。所以此時,算得上是雙贏,天外那位教祖也樂得如此。
可有個道理劉景濁一直清楚,福兮禍所依。故而即便孟休說了要給青椋山一個名額,劉景濁也不太想讓青椋
山人進入那處洞天福地。
前些日子劉景濁也問了童嫿等人,無一例外,不去,不要。
都是天之驕子,都有自己的執著,他們都不願自己的境界修為,像是被人施捨而來。
最重要的一點,打死劉景濁都不信,這琴瑟是開洞天門戶之用的。
所以,劉景濁在猶豫要不要把這琴瑟交給孟休,要不要以此換取幾個年輕人快速成長?
想來想去,他帶著琴瑟,瞬身進了北牢。
將此中之事詳細說了一遍,劉景濁拎著酒葫蘆,靜待三位前輩開口。
左珩川最有腦子,當然是他先開口:「你的意思是,琴瑟不是開啟洞天門戶所用,而是與那周放一樣,是他孟休建立天朝、擁立大帝所用?」
劉景濁點頭道:「周放之事已經十分清楚,青泥河下游那座放鳳山必然會是一處重要地方。這琴瑟曾是大帝親用,想必也是為了將來我碎人皇印,能多奪大運吧。」
左珩川略微皺眉,忽然抬手,作勢掐指。
劉景濁趕忙將其攔住,氣笑道:「你是真不想有破境開天門的機會了啊?這些都不是大事,起碼不是眼前大事,我至少有個七八年時間可以把這些事情處理好的。現在我就是想問三位前輩,你們覺得,進洞天求機緣,我再做些手腳,讓高圖生莫問春等人破境登樓,這些事情值不值得做?」
鄭紅燭睜開眼睛,淡然道:「機緣是我奪來的,不是誰給我的。長生境界,搬山之力,是我辛苦修煉,即便自天而來,也是我搶來的,可不是誰送我的。」
這位人間安子看向劉景濁,淡淡然道:「你不耕地不撒下種子,地裡的憑空給你長麥子?不養蠶不織布,老天爺下衣裳給你穿?」
這話怎麼這麼耳熟?好像在哪兒聽過啊!
忽然想起許多年前一個雨夜,劉景濁氣極而笑,「原來那個在青泥河畔扛著鋤頭的老漢,是你啊?」
「最近一直沒太敢看評論,應該是說很久都沒看了,等我寫完這一卷,會去看的。
還是多謝諸位道友支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