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更寒,急雨更冷。
鬼花掙扎著捂住屁股站起,又倒下,他已不行,怎麼都站不起來。
他只能倒在地上,喘息、呻吟著,似已虛脫,無力。
眸子裡沒有一絲活力、激情,呆呆的看著楊晴。
看似嬌弱、無力、無腦的女人,其實比一百隻老狐狸還要狡猾。
他疼的已實在受不了了,又無法反抗,才說道:“你為什麼總是打我的屁股?”
楊晴在他褲襠狠狠的戳了一下,才緩緩的將糞瓢縮回。
她說道:“是你告訴我打的。”
鬼花蝦米般彎曲,咬著牙,眼珠子凸出,陰惻惻笑著,彷彿有些苦惱,說道:“我沒告訴你打我屁股。”
楊晴道:“是你告訴我打的。”
她看見他捂住褲襠,就打他的屁股。
鬼花咬牙,眸子裡怨毒、憤怒之色更濃,他身體的傷最重的地方就是屁股,最怕疼的地方就是褲襠,他並不是笨蛋,並沒有把這兩個地方告訴她。
他陰惻惻盯著她,想不通這一點,想不通她是怎麼知道的,這很奇怪,這是件非常奇怪的事,不但奇怪,而且很可怕。
楊晴冷冷的盯著他,冷冷的說道:“是你告訴我的。”
鬼花咬牙,搖頭,陰惻惻的說道:“我沒說。”
楊晴反反覆覆的前後又打了十幾遍,才停下,喘息著,抬起頭,張開嘴。
飽滿、堅挺的胸膛已在上下起伏著,劇烈起伏著。
女人並不一定在驚慌、恐懼時胸膛才會劇烈起伏著,疲倦、口渴有時起伏的更加強烈。
緊貼的衣裳不但無法將優美、結實的軀體遮掩住,卻橫添了七分神秘、朦朧、勾魂的誘惑。
令大多數正常男人軀體下面容易變形的神秘、朦朧。
鬼花眸子裡怨毒、憤怒之色漸輕,情慾之色卻更濃,濃的令他無法剋制,無法剋制自己軀體最原始的情慾。
他已發現自己下面已有了變化,令自己痛恨的變化。
他說道:“我沒說過。”
楊晴道:“你是沒說過。”
鬼花道:“但你卻知道了這一點。”
楊晴道:“是的,我是沒聽到你說過。”
鬼花道:“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楊晴道:“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
鬼花點頭,眸子裡情慾更濃,濃得令他驚慌、恐懼,奔潰。
楊晴道:“其實很簡單的,這種事根本不用去問我也知道。”
鬼花道:“你......。”
楊晴道:“你身上哪裡傷的最重,自己就會去保護那個地方,不讓再受到傷害,是不是?”
楊晴冷冷的笑著,飽滿、堅挺的胸膛更加劇烈起伏著,起伏的彷彿隨時都會跳出。
她握住糞瓢挺立著,彷彿是深夜裡憤怒、幽美、神秘、勾魂、聖潔的精靈,令大多數正常男人情慾膨脹的精靈。